镇上的人正在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地说起黄昏时分,小乞丐阿曦就要自沉寒江。红姨和一些姑娘也站在门口不住地张望着,面上隐有担忧之色。
萧凤歌坐在楼上,微微眯眼,觉得阿曦这个名字听来实在耳熟。
半晌,忽又想起来,眨了眨美眸,朝对面身穿玄黑衣袍的青年问道:“哥哥,你派出去的那几个废物,就是栽在他身上了是不是?”
坐在萧凤歌对面的青年不过二十出头,眉峰压翠,黑色的星眸狭长而璀然,他的视线从头到尾都只聚焦在一个人身上。
萧凤歌见他不说话,便知他又走神了。
顿时不忿地抿了抿唇,往下看去,在看到一身狼狈的窦淮时,萧凤歌不禁意料之中地恨声道:“果然又是他!”
萧凤歌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个恋爱脑哥哥,对方害他全家性命,他反倒对人家处处留情。
草。是一种植物。
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
萧凤歌忍不住怒道:“萧凤霖!你知不知那个人……他是个男人,他是别人的丈夫!”
要不是当初她刚好穿越过来,力挽狂澜,拿捏住了齐王,这会她和萧凤霖早就重新投胎了。
萧凤霖目光锐利如针地盯着窦淮,英俊桀骜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和张狂,轻笑道:“就算是,那也是我玩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