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随口道:“那不就得——”
尾音被吞回了喉咙里,夏眠睁大眼,怔怔地看着梁屿川。
梁屿川看着她,接着问:“那你呢?你的需求还有欲望是因为谁?”
停顿一瞬,道,“我吗?”
大脑轰的一下被点燃,然后陷入死寂般的真空。
夏眠的心跳得奇快,她有种自己被窥视、被剥光的惊惧感。
那被她藏在心底、假装不在意、找借口掩饰的秘密,就这么被梁屿川轻而易举地挑了出来。
震惊和愤怒之后,是羞耻和心虚。
她不得不承认,她心里、身体里的火,是由梁屿川而起。
但她不想输。
她要在和梁屿川的关系中做高位的那个。
她不能被梁屿牵着鼻子走。
夏眠深吸了口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不好意思,你想多了,跟你无关。”
梁屿川嗤地笑了声:“小骗子。”
三个字清晰地从舌尖滚过,含着笑意,亲昵又狎昵。
夏眠脊背发麻,别过头骂了句:“神经病。”
梁屿川也不恼,他盯着夏眠看了会儿后收起笑,语气认真地对夏眠道:“夏眠,不要去找牛郎,也不要去找其他男人,他们都很脏,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你可以找我。”
夏眠蹙着眉:“怎么,难道你是男人中的特例?”
梁屿川抬起下巴,神情里多了几分高傲。
他说:“那当然。”
夏眠:“?”
梁屿川的语气里是明显的骄傲和得意:“至少我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