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死狗一样拖出去,还不如放手一搏赌这一把。
只不过很可惜,他赌错了。
不是赌错了这件事,而是赌错了人。
沈潇潇从来不喜欢被威胁,她被威胁的次数太多了,以至于不想再被任何人威胁了。
她轻轻第一挥手,下一瞬白峰手持一根木棒,高高举起直接便朝着秦光良的腿部砸去
。
“啊!”
剧烈的疼痛声在潇苑响起,连院子里的萨摩耶都吓得钻进了窝里,不敢出来,只探着头往外看。
秦光良感受着腿部传来的剧痛,眼眶都红了,太痛了,就这么活活被打断了腿,谁受得了啊!
“沈潇潇,你、你真特么够绝的了!”
他咬牙切齿的说着,剧烈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十分粗重。
“绝么?这不算什么!”
沈潇潇又一摆手,白峰毫不客气地又打断了秦光良另一条胳膊。
“吱!”
那断骨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也足以让人听的清清楚楚。
秦光良额间渗出细汗,根本叫不出来了,疼的没有力气了。他脸色惨白,瘫在那里,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说么?”沈潇潇危险地眯起眼,修长的手指掖好耳边被风吹散的乱发,“我还有很多折磨你的办法,这只是最轻最轻的了。”
想要折磨人太简单了,古书翻一翻,就会发现古人在折磨人这方面实在是太厉害了。
各种招数,各种方法,数之不尽用之不竭,最最重要的是,每一条都那么标新立异。令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算、你、狠!”秦光良勉强挤出这三个字,无力地点了点头,算是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