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不曾闪光了呢,就连他自己也不敢去想。
他放在膝盖上、紧握成拳的指尖,在轻微地颤动着。那紧握成拳的五指中心,仿佛握着什么不敢被释放出来的东西,像是怒吼的猛兽,就快要脱出樊笼一样。
“……原来如此。”他好像很费力地才挤出了一句话。
“为了维护同伴们为之奋斗和沉醉的东西吗……”
他顿了一下。
“我了解了。”
然后,他抬起视线来,认真而殷切地注视着她。
“那么就请让我帮忙吧。”
她看上去似乎微微有点吃惊。
“……什么?”
没有得到立即肯定的回复,他好像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似的,然后突然微微向前倾身——
右手探出,落到了她先前撑在榻榻米上的左手手背上。
“让我帮你吧。”他说。
“因为我们是同伴。一直以来……”
他踌躇了一下,像是在思考着措辞一样。之后,他略显笨拙地又开口了。
“我们,不是那种在最险恶的激战中,也可以放心地把自己的背后交给对方的同伴吗。在油小路……”
他说到这里,仿佛又突然失去了声音一样,停了下来。
她的视线向下落到他覆盖在自己手背的那只手上,忽然扑哧一声轻笑了起来。
“是啊。”她说。
“那个时候我们是怎么面对那堆萨摩藩兵的……”
“现在,我们也那样去战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