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极度沉重的凌司夜去了酒吧,想要用酒精麻醉自己。
苦涩的烈酒一杯杯灌下肚,然而却麻醉不了凌司夜痛苦的心,无边的苦涩在心头涤荡,痛得凌司夜觉得灵魂都碎成了一片片。
陆小伍接到了凌司夜的电话,过来陪他喝酒。
看着凌司夜不要命的往肚子里灌酒,他宽慰地拍着他的肩膀,“好啦,你心烦也没有用啊,事情都已经这样了。”
凌司夜仰头又灌下杯酒,然后把酒杯重重摔在吧台上,满眼猩红地看向陆小伍,“你知不知道?我这里痛啊!如果不是因为我,她怎么可能遭这么大的罪?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是我不好,是我……”
“算了,这件事你们凌家和辛家都在插手,只怕也没个什么最终结果的。”陆小伍无奈地安慰着凌司夜,“你知道的,在渥太华,谁能比得过你们凌家更有权势?你们家的老爷子又是那么强势的一个人,他做出的决定,又有谁敢违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