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怎么在这?”挽着时耀南走进包间的时馨儿惊讶的瞪大的双眼,语气疑惑的问。
很快,她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和时微并肩而立的墨子寒,“子寒,你,你们是一起来的吗?”
时馨儿说话的声音温柔大方,语气也没有任何不得体,可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人精,一看这场景,分分钟脑补出无数场狗血的豪门姐妹争夺未婚夫的狗血大戏。
时微清楚的感觉到身边的人投过来的眼神变了变。
她淡定的站着,高冷精致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吗,清冷的眼眸在包间里扫了一圈,高雅淡然,坦荡大方。
就在时微想说点什么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和墨子寒一起出现在这次的晚宴上的时候,时耀南突然阴沉着脸,语气近乎呵斥的道。
“时微,你怎么会在这?”
时微漆黑的双眸凝上一层薄薄的寒霜,意味深长地道,“时总,我作为一个有人生自由的合法公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
和她对视的刹那,时耀南莫名的有些心虚。
时微这话什么意思?
这个死丫头难道知道了什么。
不!
不可能。
那段时间的事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想起来。
“没规矩,你和谁说话呢,既然回来了就乖乖回家呆着,你还嫌自己丢脸丢的不够吗?”
真不愧是她的好父亲。
三言两
语间,时耀南便让在场的所有人想起了七年前时微顽劣不堪的狼藉名声。
“丢脸,我丢什么脸了?麻烦时总说清楚些,我是把唐氏集团经营的一年不如一年,眼看着就要日薄西山,大厦将倾;还是让唐氏集团出现重大失误,接二连三闹出股价跌停的笑话。”时微一本正经的问道,语气中甚至还带着几分对长辈的尊敬和谦卑。
可她说的这些话连在一起,却让人忍不住想笑,在场的人中扬起嘴角的不在少数。
都是在桐城顶级圈子里混的,看不起时耀南借女人上位的本就不在少数,敢当面嘲笑他的人也不在少数。
她一口一个唐氏集团,听的本就烦躁的时耀南满腔怒火,耷拉的眼皮下一双浑浊的双眼阴狠的盯着眼前美艳高贵的女人。
时微精致的五官和天生高傲冷清的气质让时耀南瞬间想起了她的母亲唐绾,那个他努力了半辈子也换不来一个正眼的高贵女人。
“孽女,闭嘴。”时耀南气的身体微微颤抖,嘴唇哆嗦着低吼一声。
时馨儿扶住时耀南微颤的身体,低头的瞬间,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嘴角飞快的勾起一抹狠辣的弧度。
她很快抬起头,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时微,声音微颤的道,“妹妹,你别说了,父亲这些年身体越来越差,经不起就这样闹,万一把父亲气出高血压,唐氏集团
和时家就彻底完了。”
“我知道你恨父亲当年悄悄把你送走,可父亲也是没办法,其实这些年我们都很想你,既然你现在回来了,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时馨儿遮遮掩掩的说完,包间里瞬间想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哪怕有墨子寒坐镇,众人还是经不住这么大一个八卦的诱惑,纷纷开始低声议论。
“原来七年前时微是被悄悄送走了,难怪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呵,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姑娘突然就不见了,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听说有人前几天见过这位时小姐带着孩子和一个男人在外面吃饭,看来是真的。”
虽然这些人说的很小声,可包间就这么大,所有人站的都不远,听力出众的时微还是隐约听到了这些人对自己的议论。
她冷笑一声,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
“当年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既然你知道,改天我会特意拜访,到时候还请时小姐事无巨细的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听到时微清冷的声音,原本以为自己站在道德至高点,可以在众人面前把时微狠狠踩在脚底的时馨儿瞬间被迎头泼了一盆冰水,冷的她一哆嗦。
糟糕,刚刚太兴奋说错话了。
墨子寒全程冷着脸,仿佛一个旁观者一般一言不发的看着这场闹剧。
在场的人都没注意,他垂在身侧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成了拳,指节泛白,青筋凸显。
“椅子放这边。”
墨子寒的声音低沉清冷,却不容置疑,瞬间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了。
几乎所有人的眼神都转到了提着一把椅子走进包间的保镖身上,直到保镖把手里的椅子稳稳的放在墨子寒的椅子旁边,在场的所有人才惊讶的意识到,时微和墨子寒的关系好像没他们想的这么简单。
眼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坐下去,几乎平齐的肩膀,冷峻高级的侧颜,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