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被锁着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小莱这几日性子不稳,无非是找个地方发泄罢了,你还担心你的女儿受欺负?”
宋晋粗糙的大掌磨砺着女人白嫩的腰肢,身下的人儿立刻传来异样叫声。
“你个老东西,你弄疼我了。”
“这就嫌弃我老了?”宋晋不但没留情,反而手下更用力,大掌向下,更加趁人之危。
“慕青山那个老不死的不比我老?嗯?”
耳边撕拉一声,李琳翻个白眼,她新买的真丝睡衣。
但见着眼前人腥红的双眼,她忍着痛柔声安抚:“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说什么胡话,况且,那不是你让我去的,那是我一个人的女儿吗?”
为了把小莱救出来,他们用了无数办法,走关系,上钱,该用的都用了。
但毕竟证据确凿,那边咬得很紧。
无奈之下宋晋提议让她去求慕太太。
那慕太太的先生正是某司法机关最大掌权人。
宋家和慕家没有交集,慕太太平日里又十分瞧不上她,她不花费点血的代价,宋莱怎么会只关押三天就放出来。
“好你个宋晋,嫌弃我了是吧?是,我没有白婉干净纯洁。”
“好端端的,提那个死去的人做什么?”
宋晋来了火气,李琳也顿时来火,“宋晋,当初要不是为了白婉手里的东西,你会狠下心吗?你可别忘了,你能有如今的成就,都是靠着我的付出奉献,那个白婉若不是出身好些,手里攒着那玩意,她为你付出了什么,你还念念不忘的。”
别以为她不知道,宋晋书房最底下的抽屉里,始终放着白婉的照片。
哪怕那是他曾亲手杀掉的人,但他就是忘不掉。
导致她现在见到宋念就想起那贱女人,这小蹄子简直是和她死去的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是是是,没有琳儿哪有我宋晋的今天,都是琳儿的伟大付出,但老子也是为了给你和我们女儿更好的将来。不然,哪个男人愿意自己老婆出去做那种事?”
宋晋粗鲁的将李琳捞起来,李琳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端着,夜色下扭动妙曼身躯,又拿被他撕碎的真丝睡衣碎片蒙住宋晋的眼睛。
宋晋十分受用李琳的小情趣。
原本和白婉结婚后,他也是想过好好过日子的,但白婉太端着,太放不开,他在生意场上遇到困难也不舍得牺牲自我去帮忙,背地里竟然还瞒着他有那么大的好处。
没办法,他只好狠心舍弃,谁知道她到死还在玩弄手段,没办法他只能故技重施对付宋念。
虽然都是他的女儿,但宋念和白婉太像了,她们都太聪明。
而太聪明的人不适合活得太久。
周会来到宋家时,天都快亮了,他先去的宋念在外的小别墅,找人撬锁没找到人,又打了一圈电话,才知道宋念是为了拿清北的录取通知书回的宋家,之后就再也没出去过。
如今世风日下,宋伯伯竟然该行软禁的勾当,周会知道不能乱来,所以当他坐在宋家客厅的沙发上时,身边放着两箱高档烟酒以及一本清北录取通知书。
“周贤侄,来的真早,是来找我们小念的?”
宋晋一眼看到他旁边的录取通知书,先入为主,“我们小念没告诉你吗,她马上要出国了。”
“或许宋念的手机坏了,我联系不上她,所以才大清早的打扰宋伯伯。”周会开门见山,十分直白,“宋伯伯有所不知,我也被清北录取,如今是宋念的同班同学,家父和舅舅要为我大办宴席,而宋念早答应要做我舞伴,所以,还请宋伯伯将宋念叫下来,她得跟我回一趟周家。”
他说过,他没那么大的本事保护宋念,但周家能。
所以当宋晋听到他提起周家时,脸色大变,这个毛都没长齐,刚毕业的年轻人在拿官威吓唬他?
“抱歉周贤侄,小念要准备出国的事情,只怕不能到场为你庆贺,至于舞伴,想必周贤侄不缺。”
“可我就要宋念。”
周会语气坚定。
虽然平日里他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很好说话的样子,但严肃起来那双眸子与他父亲一样,自带官威,令人不敢放肆。
“周贤侄似乎很喜欢我们小念?”
宋晋听他那话不但没急,反而坐在他对面,佣人端来茶水,他笑盈盈递过来,“是我们小念的福气,可我听说,小念并不喜欢你。”
周会不知道宋晋为什么这样说,但看他别有深意的眼神,嘴上虽然说着拒绝,却不但不着急让人把他轰走,还上了茶水,想必是有别的打算。
“大家都是同学,玩的好便一起玩儿,玩的不好,我周会当然也不会强求,实在是宋念当初和我打赌,输给我就做我女伴,如今她输了,该兑现诺言,人生于世当言而有信,宋伯伯说对吗?”
“可据我所知,周家并不欢迎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