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她就跟染了病的狗似的,到处找能解心头之痒的东西。
她染上了不该碰的,还不敢说出去。
像个怪物一样,东躲西藏着。
“我记得表姐可是海量,那就表姐替我喝吧。”
宋念远程对祁御回了句:“等我半小时,先手撕个渣女就回来。”拿起酒杯,不管表姐乐不乐意,抬起她的下巴灌下一杯烈酒。
“宋念你疯了!”
表姐根本没反应过来,记忆中的宋念是个很好说话,对谁都没脾气的人。
她完全没想到会被人灌酒,一杯烈酒下肚呛得她眼泪都流下来。
她作势哭哭啼啼:“小念你也太欺负人了,我好心敬你酒,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考上好大学就了不起吗。我知道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富家女最是看不起我们这种上不起学的。”
“你瞧不起我你就直说,我躲你远远的还不行,至于这样对我吗?”
表姐哭得伤心又绝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往下落,还专挑下一曲没唱之前,引得周围所有人都望过来。
宋念本就长得白皙,穿戴得也有格调。
而表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地上,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颤抖着哆嗦着,眼镜红红的,一副弱者姿态,委屈得不得了。和她赫然成为鲜明的对比。
“这人怎么这样,都是出来玩儿的,瞧不起谁呢。”
“就是,考上好大学了不起吗?快,大家搜出来看这女的哪所学校,去学校写举报信。”
年轻人爱泡吧,也专爱政治社会的不平等歧视。
这一波妥妥的道德绑架,真让宋念见识了。
为了不被网曝,宋念也深知对付茶女的办法只有一个。
比她更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