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男人,心潮澎湃,难以自抑,在她浑然不知,青涩懵懂的那些岁月里,竟然有一个人一直默默注视着她……
原来赵欣然说的那朵“白玫瑰”就是她。他们之间的缘分竟是这样悠长。
珍藏睁大眼睛,仔细地观察这张深邃俊朗的容颜,试图寻找似曾相识的熟悉感,然而并没有,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发现,她完全不记得他,只是觉得,此刻的裴至眼神深不可测,湛澈幽黑,像是要吞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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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广场的百货商场旁边就是万象酒店,这段路只有几百米,那么近却又那么远,他们像一阵风似的,刮出咖啡馆,刮下电梯,刮去酒店前台,再刮进房间。
一路上他们手牵着手,仿佛第一次相识,仿佛第一次恋爱,仿佛找到失散多年的另外一个青春的自己,彼此的嘴角都带着微笑,隐秘的,难以和外人分享的,不足和外人道的。仿佛十六七岁的少年,逃了课,去赴一场美好的约会。
qg欲来势汹汹,势不可挡,两个人面对面地chuan息,能听见彼此的心跳隔着衣衫互相撞击,能感受到彼此皮肤下的血液汹涌奔流。
裴至急切的对着那张涂了唇彩的小嘴覆上去,将那一点粉色席卷入腹,他化尽全身的力气亲吻这个女人,恨不得将她揉碎了,磨成粉,融化水,然后与他成为一体,然后就可以不用担心她再次不告而别。
叶珍藏被他抱得太紧,紧到快要融化,整个人绷得像张拉满的弓,紧张得颤抖,比第一次和他在一起还要羞涩,却又感觉整个人往外突突地冒着热气,体温高得像个高烧不退的病人,身体越来越软,她不得不紧扣着裴至的脖子,挂在他高大的身体上。
裴至干脆将她整个人腾空托起,珍藏唯一能做的就是提起双腿夹着他精壮的腰身,全心依附他,把自己交给他,不再顾虑,不再惶恐,不再逃避。唯一的念头只有对接下来的狂风骤雨的满心期待。
裴至敏锐地察觉到了她前所未有的柔顺与皈依,稍稍放缓了动作,从容亲吻她的脖子、锁骨,一只手反探到她的裙底,隔着衣料缓缓抚触那片柔车欠。
那无骨之地,令裴至快要发疯。
酒店为了让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房间进门就有一张放包和杂物的窄条桌,床铺近在咫尺,可裴至已经等不及,就近将珍藏抵在桌子上,动作太猛,珍藏皱眉轻呼一声:“痛。”然后又是小小的抗议的一声:“硬。”
她总是那么要强,而这糯糯的尾音,有着从未在裴至面前展现过的的小小柔弱。
这小女人的样子,分明带着在心爱的男人面前特有的娇意。
这份可爱软萌,令裴至喜欢得心都揪成了一团。
“哪里硬?”他伏在她耳边,低声说着自己都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说出口的青话。
那火勺热吐息热热吹在耳朵上,似蝶翼颤拂,珍藏不说话,只闭着眼睛,小狗一样凭感觉咬了下去——那里是他的颈动脉,对应着他的生命。
微微的痛意,是更刺激的药。
裴至抱起她,大步走去将她放在软床上,短暂离开,很快回来,不悦地皱着眉,“下次我得让下面所有酒店给客人准备好一点的雨伞。”
看着他帅气的脸上一脸郁卒,珍藏忍不住笑了,但很快,她领教到这句话的含义。
等待了太久,裴至更是已经几次被珍藏撩拨,这次再无顾忌,在冲进去的瞬间他长长地舒了口气,竟有了身寸意。
两个人从下午一直折腾到晚上,并不觉饿,两部手机轮流响了无数次,却没人想到接听。
深色窗帘拉得很严,不知道天黑了没有,黑了多久。
中场休息,那电话实在响得令人烦躁,珍藏闭着眼捏他的腰,让他起身去看看。
他不甘不愿地起身去了,拿起外套口袋的电话,无非是andy和他的那几位秘书,他翻了一会儿,回了两个电话,一个是回给andy,报个平安,让他非急事不要打扰。另一个是回给裴蓁蓁,温言说他今天晚上不回去,那头不知说了几句什么,他低嗯了两声,叮嘱她不要玩游戏太晚,就挂了。
珍藏累得腰快要断了,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大半个身体,半眯着眼看他,他修长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动,大都是极快地翻阅,只在一个来电上犹豫了几秒,但终究还是略过,翻了下去。
打完那两个电话,手机扔回桌面,裴至迫不及待折回来,把她抱回怀里,继续温存,那电话果然未再响起。
房间里只开了两盏床头灯,在一片暖黄里,他一只胳膊肘曲在她头顶,一只手缓缓摩挲她的头发、脸颊。
“今天是不是专程在那里等我?”
珍藏迷迷登登的哼哼,“并没有。”
“说谎!你今天还化了妆。”裴至举起她涂了甲油的白嫩手指放进齿间。
“哪有哪有,我那是为了工作。”珍藏咭咭一笑,滚进他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