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竞然在两条鱼身上看到了适配感,就是因为想多看几眼,白浮才没拜别这两条鱼,竞一路跟着去往南瞻部洲。
等到达南瞻部洲,那两条鱼刚想停下来商议一番要如何登高神女庙堂,拜得门首,就见天边多云,霎时间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竟有飓风四起之势。
若只是此番倒也罢了,却见一一
云空之中有游龙无数,吐云浇雨,龙呻荡荡,龙行矗晶。
这两个纠缠甩尾又戏珠,那两个互不相让比筋力,这一堆入海吞水好得意,那一簇搬云弄雨显神气。这帮纨袴膏梁龙孙孽障无仁义,却在那近海当空搅风云。雷浩浩风荡荡飓风龙卷齐加剧,不顾那岸边百姓哭潇潇泪扬扬诉凄凉,只顾着自己逍遥又快活,且不顾天威咫尺降罪名。
苦海上龙宫水王势力大,亲缘间包庇徇私又枉法,只仗着天高帝远便猖狂,本不惧因果报应身孽障,对着那人间疾苦毫不怜愧又喜洋洋。
幸海上灵慧娘娘勇气嘉,不惧那龙宫强权挺身出,将这些龙孽蠢物绳于法,使他们服于天命受教养,还一片万民祥和望重功高是乐融融。
那群龙子龙孙均为四海龙宫的年轻一辈,未授官职闲来无事便喜爱聚在海上游玩兴风浪,虽说是在海上作乐,似乎是碍不到内地,但须知龙子龙孙身庞力大,再加上是一群聚集,搅动的风雨足以影响到临海岸边甚至是内陆,让货船海陆的人们都遭殃。
“且莫要再此兴风作浪!归去吧,归去吧!”站在风浪间的女子一副渔女模样,她本就是受封的海灵女神,于海浪尖上如履平地,她只形单影只的一人,却敢仰头对上那群云端势众的龙子龙孙。
“我当是谁?原是那受封不久的海灵娘娘?”“哼,你不去凡间兴修庙宇受香火富自身,怎敢来管我等!”
“诶~诸位兄长作甚刻薄,还是让小弟怜香惜玉一些。我看这小娘子生得貌美,不如与我回到龙宫中,以身服侍,岂不比劳苦传教以收香火要快活的多?”“是极是极,你一女子,合该找一夫家回去相夫教子,莫要在这里指手画脚,扰我们兄弟的兴致!”被那些龙子龙孙如此奚落,女子仍旧不急不恼,她只立于浪花间,仰头注视那云间龙群,明明处于下位,却未见半点劣势。
“我幸得万民请命,因而受封成圣,是故所行之道皆在为民请愿。尔等身为龙嗣,不去造福万民,布雨兴云滋养一方,却在此胡作非为引得内海受风使得民众遭难,实在不该!尔等若不听劝告,仍要一意孤行,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见女子硬气,那群龙嗣纷纷大怒。
“好个林默娘!我等念在情面上,不与你计较,你却非要纠缠!此地本就是我等兄弟间寻常作乐之地,要你来管!须知你能成就仙身,还得叩谢我等!”原来,一年半前令默娘身陨的那场海难便是因这群龙种于海上兴风而致,那群龙嗣当真恬不知耻,不仅害得默娘身死,却还将默娘成仙之因归结于自身,不可谓脸大。“哥哥所言甚是,若非我等,你怎能交大运道?”说着,云间龙种纷纷大笑起来,随即吐水的降雨,兴风的搬云,司雷的打闪。
这竞是一一
云集万千骤剧变,风起卷浪怒波涛,雷鸣显赫袭空戾,跋扈无状逼海灵。
但且见一一
海灵娘娘心无惧,起手显化接风浪,玉帝加封持法印,万丈神辉显声望。
那群龙子龙孙们见海灵娘娘手中持有天道正神象征的法印,终有顾忌,若只是个受封于龙宫的水官却也不值得什么,但这海灵手里的却是受万民请愿,玉帝亲授的玺章,若来硬的,必会焚毁自身修行,得尝果孽。但身为龙宫贵戚,早已嚣张跋扈多年,且这厢海域早已被龙子龙孙们视作私地,若要令他们放弃,却是不甘。“林默娘!你好得很!”
空中一条黑龙吐了口雷,他翁声震震,龙眼瞪圆。“你仗着玉帝法印护身逞能,不算英雄!且敢不敢与我等兄弟比试一番,若是赢了,我等兄弟再不停留于此,且从今往后任你差遣,若你输了,你便自毁前程,通告天界将那法印毁去。你可敢一搏!”
这不是一场公平的较量,若海灵娘娘毁去法印,便是对玉帝的大不敬,最后的结果便是剥离仙骨,身死道消,而那群龙子龙孙却根本不能伤筋动骨。
“好!”
娘娘一心为百姓,根本不惧应战后果是否悲凉,只要能让这群龙嗣不再祸害一方,她愿一试!
见默娘应战,那群龙嗣大笑一声,道了句“三天之后,我等兄弟再兴风云,你这小小海灵自认可护得一方,那便一试!只要你能保得近海不受那风浪侵蚀,便算你赢!走了,我等去也!”
“呸!这群龙孽鳖孙!好生卑鄙!”
奔流星见那群龙嗣已然散去,旁听了全程只愤愤那群龙种太过狡诈,哪有这般耍赖的,他们这群龙孽加起来有十之数,风雨搅动之下必成大灾。不论海灵娘娘是否能赢,只要危及百姓皆会被天宫受罚。
想到这里,奔流星便忍无可忍,她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