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芳因为身体发痒,躲在角落里休息,她觉得她只要睡一觉就好了。
我跟盛擎天两个人坐在火堆里,等着子翼和叛徒回来。
“看来你越来越像个父亲了。”懂得为别人担心了。
“我什么时候不像一个父亲了!”盛擎天对我的话表示不满,“以后我还会成为一个好丈夫,一个真正的好父亲。”
“这个我相信。”或许是我第一次这么回应他,让他愣住了,“你不反驳我,我还有点不习惯呢!”
“之前那么对你,真的对不住!我一旦脾气发作,就控制不住,事后我也挺后悔的,想去找你。”盛擎天说,“我一直以为你死了,还在长青花的下面给你和天翼弄了一个坟墓。”
“谁知道你们都活着,当时挺气愤的!对不住你们了。”盛擎天说得断断续续的,不过他能够认清楚自己的错误,总算不枉费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他。
“我也是觉得那个时候的你,让人气愤不已,突然变成这样,有
点不习惯呢!”我笑着说。
“哼,我就是脑子一时懵了,才会这么说。你不要想太多了。”说完,他起身回屋,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子芳的身上。
“你跟子芳是怎么认识的?”我想知道在盛擎天的眼里,子芳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跟你一样,刚开始防备心特别重,最后熟悉了,又感觉她傻得要命,我说啥她就信啥。”这是盛擎天眼中的子芳。
“你男人回来啦。”盛擎天站起身,把叛徒抱在怀里,“小子,今天让你受委屈,回头给你捉几只青蛙,补补身子。”
子翼上前抱住我,“菲儿,让你久等了。”
“咳,好歹我也在,不要旁若无人好吗?”盛擎天提醒道。
“哇,野兔!”盛擎天眼尖地看到子翼手里提着的东西,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留着明天吃!”子翼说。
“明天,今晚吃了算了,明天再去打。”盛擎天说着,就要抢野兔。
“不行,经过这么一闹,那些人铁
定会派出大量的人搜查我们,万一我们明天出去,很危险。”子翼神色凝重地说,“你若是吃了,明天我们一整天就得吃门前的果子充饥。”
“听子翼的没错,反正今晚刚吃完烤鱼,都不饿。”我说。
“那你为什么不多打一只,只有一只,哪里够吃。”盛擎天撇着嘴道。
就在这时,我们听到身后有声音,回过头,子芳掉在了地上,吓得盛擎天赶紧跑过去。
跑到半路盛擎天居然停住了,之后转过身,脸涨得通红,像书上的关公,他冲我喊,“你过来!”
“我先过去看看。”我对子翼说,子翼拉着我的手,最后还是放开了。
我看到子芳开始脱衣服,我愣了片刻,直接按住了她,并且摇晃着她的肩膀,却被她推倒在地上。
子翼想过来,盛擎天却直接拦住了他,并且很愤怒地说:“你不能过去!”
“你在做什么?”子翼看着我,我冲他摇着头,“子翼,你先跟盛擎天去门口站会儿,我
没有开口叫你们,你们别进来。”
“子芳,你快点醒醒!”我爬起来,拍着子芳的脸蛋,企图叫醒她。可是仍然没有用,她还是继续脱着身上的衣服,末了舒服的叹了口气。
我刚想拿衣服,给她盖上,她却又开始跟那天晚上一样,居然在地上翻滚着。
不知道是不是磕到了头,她停了下来,不再翻滚了。
我半蹲下来,继续叫她,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就躺在那儿,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替她把衣服穿上,给她穿上衣服的时候,我留意到她手臂的痱子已经消了,只剩下一点点的红点子在那儿。
见子芳已经没有出格的举动,睡得安详,我才出去叫盛擎天,“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子芳?”
盛擎天不言语,隔了好一会儿说,“困死人啦!”接着抱着叛徒在一个角落的位置,靠着休息了。
我大概跟子翼讲了子芳的事情,还有关于她身体过敏的事情。因为我觉得有点蹊跷,两次都有过敏,难道子芳患
得并不是过敏,而是其他疑难杂症。
我听王琦说过,她说在医院里,啥病人都有,她之前就见过有一些患了暴露症状的患者,居然会莫名其妙,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的情况,在众人面前脱光衣服。
这种病人是神经出了毛病,一旦有什么东西刺激他,他就会条件反射,做出这种行为。
“辛苦了。”子翼揽着我的肩膀,往另外一个角落,靠着山洞壁休息,那里靠近火堆,感觉暖烘烘的。
半夜,我听到有脚步声,惊醒过来,看到盛擎天正往子芳那里走去,不知道蹲在那儿多久,看了多久。
他最后把他的衣服拿起来,重新披在他自个儿的身上,然后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