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ica摇头,笃定的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就算再讨厌你,也没有这个胆子动霍的孩子,他会杀了我的,就像当初他杀我父……”“arica!”
楚菲忽然打断她,猛的站起身。
杀人是十分可怕的话题,她害怕其他人知道arica父亲的死和霍景初有关!
那是她的丈夫,她要尽可能的保护他的名声!
“走吧,我们去那边谈。”
楚菲刚走了两步,就忽然被艾妮拦住。
“我跟你一起去,至少在边上看着你,省得有些人在暗中使坏。”
艾妮这话不是无凭无据,她发现更衣室里楚菲的礼服被动过手脚,如果不是她们提前发现,那很可能出丑。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arica有机会这么做!
楚菲点头。
三人没离开宴会厅,而是走到了窗边。
艾妮跟楚菲大概有三米的距离,不远不近,反正原本也没打算背着arica。
“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楚菲皱眉看着arica,心里对她刚才差点说出霍景初杀人的事十分介怀。
arica倚靠在窗边,一边用手指梳着自己的一头金发,一边说:“只是想跟你说说我和霍的故事。”
“我不想听。”楚菲回绝。
这都是前任惯用的伎俩,可惜arica甚至都不能算是前任,她没有必要
听那些所谓的故事。
“别这么急着拒绝,我知道你很介意,毕竟我比你性感,没有女人不嫉妒。”
楚菲冷笑:“arica小姐真是相当的自信,或许你身尤物,可霍景初爱的是我,而不是尤物。”
“你这是自欺欺人,你觉得霍那么厌恶女人,为什么我能一直留在他身边?”
“你那叫留在他身边?”楚菲语气微微嘲讽,“只是跟霍景初有些联系而已。”
什么叫做留在身边?!
像尤浅那样,或许可以算做是,可尤浅是他养父母的女儿,跟arica的情况是不同的。
“楚菲小姐,无需对我如此强烈的敌意,我并不是想挑衅你,只是想跟你说说我们的事。”
楚菲皱眉,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她催促道:“arica小姐有话直说吧。”
arica换个姿势,双手撑在窗台上,将头伸出了窗外。
楚菲下意识的挪了一点距离。
这里虽然是三楼,但arica个子很高,还穿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如果掉下去,她会成为嫌疑人。
“你知道,我妈妈是我七岁的时候吸毒死的,我爸爸在我八岁的时候就开始占有我。
八年,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的,几乎已经成为行尸走肉,任由他折磨。
可我十六岁那年的某一天,我的身体真的太难受了,所
以我拼命的逃出了牢笼。
可我没想到,我爸爸速度这么快,轻松的就抓到了我。
我拼命的跑,可他拿着钢棍在后面追,一棍子就打在我的后背上,我一下子就扑倒了。
就在那个黑暗的巷子里,我爸爸骑在我的身上,狠狠的扇了我好几个耳光。
他骂我是bitch,打得我头晕目眩,近乎昏厥,所以我哀求他放过我。
可是他不答应,就在那里撕碎了我的衣服,不顾我身下流血,疯狂的对我施暴。
我真的太疼了,我以为自己会死在那个禽兽的蹂躏之下。
可就在我绝望无助的时候,霍就这样仿佛天神一般的出现了。
他一脚踹飞了我的父亲,那一脚直接踹在了他胸口,导致他内脏破裂。
我当时奄奄一息,倒在血泊之中,只能看到他有一双冰冷却又强大的眸子。
他蹲下身子,沉声问我:你没事吧。
那时候他还是个少年,但却已经像一个成熟的男人那样。
我死死的抓住他的衣摆,将他当做我的救命……你们中国怎么说?
啊,稻草,是的,我将他当做我的救命稻草,说了一句‘救我’,然后昏死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流产了,做了清宫手术,脸色白的如同一张纸。
他没有走,而是双手抱胸的靠在门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当时就涌出了热泪,因为我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救了我,而且还没有走,守着我醒来。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陌生给我的温暖,陌生又激动,那么珍贵。
我求他带我离开,所以他带我走了。
你知道吗?
我长那么大,第一次见到那么英俊的男孩子,他就是我的希望,我的光,我想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他。
可我什么都没有,所以我想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