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伴随着惨绝人寰的惨叫,祁磊的手腕被生生的掰断!
“说,还是不说?!”秦律厉喝一声,一改万能特助的斯文形象,浑身杀气暴涨!
“我真的不认识她……啊……”
不等他把话说完,秦律再度出手,一个用力,祁磊的另外一个手腕被生生掰断!
此刻祁磊已经疼出了一身冷汗,脸贴着地面,不断的呻吟,无需秦律再踩着他,他就已经爬不起来!
霍景初微微倾身,眸光寒如冰:“说!”
“我说,我说。”
祁磊的声音急促,生怕还会忍受这股剧痛。
“闻月是我妹妹的闺蜜,长得……非常漂亮,气质也好,我当初……当初追求过她。
但是她喜欢的是霍斐,对我不理不睬,我就……就怀恨在心。
有一次……我纠缠……纠缠她的时候,霍文斐把我打了个半死,警告我不准再靠近她,我真的挺恨……”
“说樱花节的事!”
霍景初蓦地打断祁磊的话,眼底杀气乍泄!
他想听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当年那件事的真相!
他要知道,究竟是谁强暴了母亲,是谁在幕后指使的!
祁磊却是懵了,一脸茫然:“什么樱花节的事?我不……”
霍景初一脚踩在祁磊的腰上,就这一下,险
些直接要了他的命!
祁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即昏了过去。
秦律微微愕然,没想到总裁下手竟然这么狠!
“泼醒他!”
霍景初声如寒冰,脸上更是如同覆着万年冰霜!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满身的戾气。
稍稍冷静下来,他才惊觉自己下手重了。若是还未问出真相,就让他死了,那真是得不偿失了!
秦律打了一盆水,直接泼到祁磊的脸上。
祁磊瞬间惊醒,当即疼的嘴里直哼哼。
秦律“咣当”一声,将盆扔在地上,威胁道:“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把当年樱花节当天发生的事都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们,否则有你的苦头吃!”
祁磊此刻已经奄奄一息:“我真的……真的……不知道……”
“拔了他的指甲!”
霍景初从牙缝里挤出这句冰冷的话。
秦律当即拿出老虎钳,抓起祁磊的手就要拔。
祁磊大惊失色,拼命的想要挣扎。
然而他的手腕已经断了,动一下就撕心裂肺的疼,他立刻惨叫不迭。
祁磊惊恐万状,不断的摇头,嘴里重复着:“不要!求求你们……啊!”
祁磊又一次疼的昏了过去,之后被泼醒,再疼昏过去,再被泼醒。
如此反复,祁磊被折腾得奄奄一息,再这么下
去,只怕这条命马上就没了。
“总裁,这个祁磊不对劲!”秦律皱着眉,脸色凝重。
霍景初缄默不语,却是与秦律的想法一致。
黑曜的资料虽然并不全面,但对祁磊的描述却是贪财好色,胆小怕事。
方才的手段虽然不是最狠的,但换做一般人也早就招供了。
祁磊曾经是豪门大少爷,不可能有这么强的承受能力,如果樱花园的事儿真的是他做的,为了保命,他一定会原原本本的告诉他才对。
除非……霍景初重新看向那个已经昏过去的男人,目光犀利如刀。
“秦律,看看他的脸!”
秦律蹲在祁磊面前,摸了一阵,摇头说:“不是人皮面具。”
不是?!
霍景初沉默片刻,寒声命令:“带走!”
“是!”
秦律和林海一起抓起祁磊,像是拎着一件货物一样将人带出去。
上车之前,霍景初又看了看这个疗养院,嗜血道:“这么大一个毒窝,警方有的忙了。”
秦律立刻会意,拿出电话便拨了出去。
江城。
祁湘婷正心不在焉的躺在病床上,病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她茫然看过去,随即震惊的瞪大眼睛,“腾”的一下坐起来。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祁湘婷惊慌
不已,却拼命的压低声音,唯恐会有第三个人听到!
“呵呵,我的好妹妹,你在这儿好吃好喝的,哥哥我却要在外面东躲西藏,风餐露宿,这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吧?!”
说话的是个消瘦的男人,和霍景初在皇后镇带走的男人几乎是相同的容貌。
他,才是真正的祁磊。
祁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满是针眼的手抓起茶几上的葡萄就塞进嘴里,但马上就又“呸”的一口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