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说的确是难受承受的痛苦。
霍景初抱起楚菲快步离开抢救室,临走的时候满是警告的看了魏春雨和楚瑶一眼。
“秦律,找人操办楚天河的丧事。在这之前,任何人都不准把他火化。”
“是,总裁。”
魏春雨见状,猛的用身体挡在急救室的门口,一脸警惕的吼道:“他是我丈夫,就算是安葬,也应该是我来操办!”
霍景初眯着寒眸,冷冷的问:“你真的当她是你丈夫吗?”
“我……”魏春雨慌了一瞬,怒道:“当然是我丈夫。”
霍景初鼻腔
里发出一声嘲讽的冷笑,薄唇一张一合,只留下两个字:“秦律。”
秦律立刻冲着不远处的保镖命令:“抬走。”
两个穿着西装的保镖一左一右的架住魏春雨,魏春雨两条腿直蹦,尖利的大叫:“放开我!不准你们动老楚一下!”
“魏女士,这恐怕由不得你。”
“凭什么?!”魏春雨目呲欲裂,脸色狰狞。
秦律耸肩:“就凭我们总裁姓霍,够不够?!”
“他是姓霍,可也不过是霍家的私生子,凭什么过问我的家事?!”
秦律冷笑,要不是因为总裁不想公布自己的身份,他也不稀罕用霍家说事啊。
在江城,霍家或许是第一豪门,可在总裁眼里……呵呵,屁都不是。
秦律懒得跟一个泼妇多费口舌,让人把魏春雨拉走,然后命令其他人:“拉到了江城殡葬管。”
魏春雨挣脱不开,嗓子都喊哑了,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楚天河的遗体被带走。
人走了之后,魏春雨才被放开,医院的走廊里也恢复宁静,只剩下魏春雨和楚瑶母女两人。
魏春雨狠狠攥着拳头,指甲在掌心留下一阵刺痛。
再看楚瑶,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之前的悲痛愤怒甚至仇恨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