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凌辰挑了挑眉：“因为我突然觉得，让她快乐是比让她痛苦更让我觉得开心的事。”

凌辰脸上的怒色变成一种看不懂的疑惑，他偏了偏头：“她？是你那个拒了婚的对象？”

沈珏的心一紧，他和凌辰的关系再好，他都没有在凌辰面前提过上官娜娜这个人，包括他被拒婚的事情，这么丢人的事情，他从来没有让凌辰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凌辰一笑：“你睡觉时候自己说的。”

睡觉？他最近确实在办公室里打了几次盹，这么短的休息时间他还在想这个事吗？而且还当成梦话说了出来？

“我想，你那个不可告人的属于你自己的秘密计划，也和这个有关吧。”

聪明如凌辰，一下子就猜到了，他说梦话的时候不会连着上官娜娜的名字一起说出来了吧。

凌辰抿了抿嘴，笑道：“放心，你没有跟我说是谁，我虽然什么也不知道，但多多少少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