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

苏菲菲的声音高了一个调：“你敢！”

刺耳的声音一传到她耳朵里，赵以诺酣睡的大脑就清醒了至少一半儿：“你是……”

她已经听出来这是苏菲菲的声音，但她也没有把她的名字念出来，要是被顾忘听见了，又该不好说了……

“是我……苏菲菲，你今天应该不上班吧，不然你也不会睡到现在了……”

“你想说什么？”赵以诺半遮着手机听筒。

“我要见你。”

“什么？”赵以诺一头雾水。

“我说我要见你，地点还在我们上次见面的地方，等到你来为止。”

“你有什么……喂？喂？苏……”赵以诺已经半坐起来，险些把苏菲菲的名字叫出来，一旁的顾忘被她盖着的被子牵引着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问她：“谁啊？”

“啊？那个……娜娜，她约我去喝早茶。”赵以诺下意识的接道。

一边的顾忘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知道念叨着什么转过身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