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笑开的，那种腻人于无形的，能把人吸进其中的笑容。

“你你你……”这下慕浅浅是真的怕了，咽了咽口水，“君九衍，你是不是疯了？”

“没有。”

他还在笑，一边笑一边回答自己的问题。

慕浅浅要疯了，颤抖了，灵魂都要绷不住了，“我，我求求你了，别笑了。”

“嗯？”君九衍眯了眯眼，“怎么，还怕我笑啊？”

“不是怕，”慕浅浅深呼吸，“是怵得慌。”

“浅浅，

”君九衍侧目，“有一件事，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一下。”

“我可以不知道吗？”慕浅浅撞着胆子询问。

“你说呢。”

“……”慕浅浅，都这样了，自己还敢说什么。

“你是第一个。”君九衍慢慢的站起来。

“什么？”慕浅浅不解。

“敢对我动手的人。”君九衍停在慕浅浅面前，垂眸看她，“你是第一个。”

“我……”慕浅浅企图解释，但是一个字说不出来。

“你要明白一件事，”君九衍竖起一根手指，“对我动手无非就是两个结果。”

“那两个？”问完，慕浅浅就想割了自己的舌头，真是关键时候不怯场的多嘴。

“你说呢？”君九衍反问。

“你别说了，”慕浅浅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伸出手，“你什么都别说了，我走，我这就走。”

“？”君九衍。

“我马上就离开，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懂。”慕浅浅痛心疾首，立刻就要转身，企图这样来跳过君九衍说话。

哪里知道，刚刚转身，君九衍就叫住了她。

“浅浅，我……”

有时候，意外就是这么突然。

还没等到一句完整的话，慕浅浅看着君九衍一头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