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见自己似乎并未被认出来,根本不信,要是她被人恶意踩伤,起码得要个千八百的赔偿,记在心里骂她几年才算了结。
她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却又忍不住继续看她,女孩看见陈宜乐穿的衣服似乎很上档次,便猜测是这个帅气的男人给她买的,心中妒火中烧。
见二人要走,便尖酸出声:“哟,大小姐攀上高枝儿了就认不得老朋友了?”
陈宜乐脚步半分没停,瞿季止挑了挑眉,然而她没说话,瞿季止便也没问。
这下可把被忽视的女孩气的够呛,她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去攀陈宜乐的肩膀,想要把她的身体转过来。
却被瞿季止眼疾手快的抓住,随手一丢。
“你干嘛?”
瞿季止冷下脸,气势骇人。
女孩有一瞬间的慌乱,随后强自镇定道:“我跟她认识,说说话也不行吗?”
“我不记得跟你是朋友。”既然没法躲过去,陈宜乐也不想沉默下去了,她冷淡道。
女孩其实有些后悔叫住陈宜乐了,毕竟她说到底还真的没有对不起自己过,反而是自己恶意伤过她的手,自己只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你被包养了吧
?”
既然叫都叫了,干脆就做下去。
女孩对陈宜乐的回应并不做出回答,反而提高音量问道。
国人大多爱看戏,即便人流量并不十分密集,可是也不容小觑,听见“包养”这个敏感词,许多行人都不由自主的慢下脚步侧耳倾听。
陈宜乐抿了抿唇,下颌骨微动,却忍住情绪没说话。
一边儿的瞿季止发出短促的哼笑:“你什么意思?”威胁意味浓厚。
女孩仗着人多,觉得这个男人应该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欺负自己,于是梗着脖子道:“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她穷的要命,一有空就跟我一起做兼职,还跟中介牵扯不清!也就你这种冤大头会因为她那张脸上当!”
什么跟她一起?不过是巧合一起做过几次,陈宜乐想着,脸色沉了下去。
瞿季止其实对陈宜乐的了解并不多,多数是来自学校里的认知。
他知道陈宜乐穷,知道她一有空就做兼职,但不知道女孩说的中介是怎么回事。
不过现在,他垂下眼,一双黑眸阴沉极了,“关你什么事?怎么,见到别人好你嫉妒?”
“你嘴巴放干净点,出门吃了屎吗?!还我嫉妒
,我嫉妒个屁啊?嫉妒她公交车狐狸精啊!”女孩叉腰瞪眼,一副没素质的泼妇样。
陈宜乐见他面色不好,担心他又暴走,于是走上前轻声道:“季止,别跟她计较,我们还没逛完城隍庙呢。”
瞿季止已然有些暴躁了,他想问清楚跟中介牵扯不清是怎么回事,可是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理智告诉他一定要先维护陈宜乐。
“还不跟我计较,哟,您大多本事啊?是怕我把你的丑事爆出来吧?”
女孩见陈宜乐劝阻,以为她是害怕自己说,便来了劲儿,得意洋洋道。
陈宜乐浅浅呼吸,终于正色看向女孩:“我跟你不过是共同兼职过几次,不要觉得你有多了解我,与其狭隘的酸我,不如拿这点时间多挣些钱。”
“宜乐,你跟她废什么话?这种人嘴臭,造谣张口就来,什么依据都没有,就是欠教训!”瞿季止没了耐心,便随手将陈宜乐手中拿的豆腐盒子砸向女孩。
瞿季止的行为太过突然,女孩来不及躲闪。
鲜香四溢的汤汁洒了女孩一头一脸,她顾不得手中的传单了,慌乱的擦脸,眼睛被辣椒辣的刺痛。
“啊——我的眼
睛!,我要报警!”她惊呼着,随后嘴里粗俗的怒骂不停。
“报啊!我等着你!”瞿季止被她骂的来了火气,一瞪眼抄起陈宜乐手上的食物都向女孩扔了过去。
一个带着红袖章的大妈过来:“哎哎哎!小伙子吵架不要乱丢东西,一个罚款五十的!”
瞿季止闻言直接从钱包里拿了一沓钱甩着递给大妈,冷声道:“够不够?”
这阵仗给大妈看傻了,想接又不敢接,围观路人爆发一小阵惊呼。
陈宜乐见不得他这样,便将他手里的钱拿了过去,数了三张出来递给大妈:“麻烦你了,这是罚款。”
大妈不掺和这趟浑水,接了钱就溜了。
本来还有满腹教育的话也不敢说了。
女孩胡乱叫着,用衣服急切的擦着眼睛,好不容易睁开眼,便看见有不少路人围观,她想到现在这幅狼狈模样,心中对瞿季止那丁点儿的旖念也瞬间消失。
“你嚣张什么?有钱了不起啊!捡了个破鞋还这样给人出头,你这种废物富二代也就配给她那样的女人做舔狗了!”
女孩看着陈宜乐手中一沓厚厚的红票子眼热的紧,可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