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另一半也能分股份,只不过离婚就收回,宜乐这样穷惯了的,面对那么大财产能不心动?跟我离婚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瞿仲行听完只觉得荒唐。
哪里有他想的那么容易?他还自以为把握了别
人的心态。
但他也懒得说,反正这事儿成不了,爸妈也不会同意,等瞿季止这段时间热乎劲儿过了再说吧。
“随你吧,我回房了。”
瞿仲行撂下这句话,迈开长腿上了楼。
之后几天一直下雨,天气有些阴郁,二月十四的情人节也没出任何意外的过了。
只是瞿季止送了她一大捧花,在他送花的时候,陈宜乐便装出很惊喜的模样,甚至说了两句酸话,关心了他的伤口。
乐的瞿季止又抱她。
陈宜乐只能忍受每一次难熬的僵硬,心中默念不能让妈妈加重药量。
瞿仲行似乎很忙的样子,这段时间晚饭不在别墅吃了。
房子里除了佣人就是瞿季止跟自己,之后陈宜乐除了吃饭的时候,根本就不离开房间了,尽量减少跟瞿季止接触。
好在瞿季止这几天也很忙的样子,别墅时不时的会有人送些东西进来,被箱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陈宜乐不知道那是什么。
二月二十三号的那天晚上,陈宜乐看见别墅多了许多装饰,比起之前的装潢要显得活泼些了。
趁着小陶来叫她吃晚饭的时候,她便问了。
“三少明天过生日啊,陈小姐不知道吗?”小陶显得很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