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招揽人手(1 / 3)

云管事从自家王妃严肃地言辞中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急忙俯身行礼:“身为管事不能护佑王府安宁,老奴惭愧!老奴愿意听侯王妃差遣。”

祝锦情点点头,稍稍犹豫了一瞬,低声吩咐:“劳烦你带着梣枝和梣樱,多多注意来往玥珍院的人,碰到可疑的记下。”

云管事颔首行礼:“老奴谨遵王妃命令。”

南渊王府地大如席,若想仅凭三人之力逐个排查是痴人说梦,何况七年间,爪牙渗透早根深蒂固,想一个不落拔出来注定伤筋动骨。

祝锦情并未指望三人能够找到什么线索,命他们留守玥珍院只是虚张声势,让背后歹人有个忌惮。

昨夜送药的人提及了原身的父亲,要不是栽赃陷害和蛊毒缓释之药目的相悖,祝锦情恐怕真的会深信不疑。

背后之人目的是取她性命,那么未得手之前便不会罢手,而她只需耐下性子等歹人下一步棋,顺藤摸瓜就行了。

首要难题是可用人手实在太少,祝锦情冥思苦想,决定尽快培养出部分心腹势力,说服自己将要求一降再降,是活的就成。

心动不如行动,祝大佬独自走出屋子,立在门廊处四下查看,视线锁定了一堵墙,见四下无人注意摸索至墙边,稍微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向前一个冲刺跃上墙头,纵眼扫了下墙外,跳了出去。

玥珍院隔壁是南渊王府的另外一处院落,是紧邻着的,连个狭道都没有。

此院因而人迹稀罕而守卫松懈,站岗和打理庭院的小厮也大多数是年纪轻的粗使,对王府涉世极浅,最是易培养。

祝锦情并未大张旗鼓,相反她低调得像贼,一踏入院中便藏到了不起眼的地方暗中观察。

门廊下几个轮班站岗的小厮没能发现她的到来,靠成一堆哈气暖手,口中唉声叹气:“唉···这天冷得要命,要我说干脆像以前一样回房喝酒打牌,纵使被惩罚,也好过站在外头挨冻,这一年到头没几个人踏足的破院子有何好看守的?”

“这是新王妃的命令。”另一个小厮吸着冻出来的鼻水,苦着脸嘟囔:“听说王妃今日天刚亮就把府中那群能叫上名儿的管事们都叫去了,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连王爷当年开府时皇后娘娘拨来的人都受了重罚。”

“王府有了主事的人,可就由不得咱们光吃饭不干活儿了。那位王妃出身贵门,跋扈得紧,咱们人微言轻没那享乐的命,还是好生站岗罢,万一触了新主子的霉头岂不是得不偿失。”

暗处

的祝锦情将他们的议论尽数收入耳中,心说这几个倒是老实本分的,遂踮起足尖离开掩体:“站岗不得离岗,你们轮值聚堆、警惕心全无、被人近身毫无察觉,还有脸在这里编排本王妃?”

没什么感情起伏的话音贴背响起,几个小厮初闻以为见了鬼,回身见来者的装着口吻,吓得纷纷跪地:“奴才见过王妃!”

祝锦情穿越过来第一次被人真心实意跪拜,倍感荒唐的同时还有些舒心,故作淡然没着急让几人起身,摆出颐指气使的模样数落道:“背后闲谈几句也就罢了,偏生还让我抓了个正着,你们说该当如何?”

几个小厮心道谁曾想您那么大个王妃新婚第二天会亲自过来这没几个人的院子巡检,而且还不走正门啊!

可这话借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吐露,只埋头惶恐道:“奴才们并非有意冒犯王妃,却才只是口拙失言,请王妃饶恕!”

祝锦情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目光慢条斯理从几人身上扫过:“这院中除了你们六个,可还有其他人?”

几个人并不清楚祝锦情问话的用意,心说新王妃果然如传闻中一样刁蛮,惩罚奴才竟是一人犯错整个院落同罪。

“回王妃,这院中除了奴才们之外,还有十个人,都是负责洒扫擦洗的。”

“嗯。”祝锦情听罢还算满意,继续盘问,“身家可都干净?”

“啊?”六人不明所以,纷纷抬头,又碍于不敢正视新王妃尊荣将眼皮垂下,一来一去有点爱答不理那意思。

“···”祝锦情恨透了这迂腐的规矩。

“本王妃御下缺心腹下属,此次前来是想要挑选几个无根基、无背景、心眼好的小厮编制进清露殿。”敛去情绪,祝锦情在几人木楞的神情下缓缓解析道,伸手比划了一个四,“月钱就按府中最高等护卫制度,四两银子以上,有意跟随本王妃的,即刻到云管事那里报名字,本王妃心中也可有个数,为你们安排妥当居所。”

最高等护卫直接听命于主子,理论上地位高于府中一切仆从,此等机遇于普通粗使小厮而言千载难逢,几个人禁不住面面相觑,笃定没听错才异口同声道:“奴才等愿意追随王妃。”

管她难不难相与,奴才不就是伺候主子的嘛,谁不愿意换一份银子多又轻松有出路的活计?

事情比想象中的要更加顺利,祝锦情感到满意:“登记后到清露殿门前集结,本王妃会派人对你们实施针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