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条河。
不过本宫可是一只旱鸭子啊!
水流逐渐将本宫的意识淹没。
15
本宫受了风寒。
听人说容珏来过好几趟,不过都被拒了。
本宫怎么也想不通,这状元郎还真是不想同本宫有半分的牵扯。
就算是抱着本宫跳水,也不愿让别人看到他同本宫同在一处。
再见他时,就是在马场上。
他长身而立,一身劲装,头发高的束了起来,本宫不得不佩服这人就是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各有各的味道。
“长公主……”
一旁的靖安王世子状元郎裴长君牵来了一匹枣红色的骏马。
“这是西域进贡的汗血宝马,臣特意驯过的,性子温顺的紧,长公主殿下可以上马试试。”
本宫摸了摸,的确是一匹良驹。
不过本宫还是有些担忧的:
“本宫从未骑过马。”
“无碍。”
裴长君温柔的笑了笑。
“臣在校场操练多年,长公主放心将自己交给臣就是。”
裴长君世袭的爵位。
家境,人品,相貌,都是一等一的。
同那状元郎……
嘶!
本宫怎么又提起那个瘟神了?
不过本宫总觉得裴长君说的这句话别有深意。
“也……”
不过是同乘一匹马罢了,本宫正要将手交给他。
却不想容珏率先一步。
“不知世子可否同臣比试一番?”
16
这俩货赛起来了马。
将本宫给丢下了。
本宫无聊之际,只见状元郎骑着白色的骏马朝着本宫冲过来。
下一秒,本宫就被容珏给搂住放在了马背上。
“臣赢了靖安王世子,理应由臣来教给长公主殿下。”
容珏轻声解释道。
他的胸膛紧紧贴着本宫的后背,本宫甚至能听出他富有节奏的呼吸。
“想不到状元郎竟然会骑马?”
容珏,你到底有多少惊喜是本宫不知道的?
“臣自幼随父亲习武,多少会些。”
会些?
会些能把靖安王世子给甩这么远?
“长公主,握紧缰绳。”
状元郎的手覆在了本宫的手上,大掌紧紧的包裹着,本宫竟然觉得有些头脑发昏。
“本宫还以为状元郎不在乎本宫的死活呢。
”本宫将手强行挣脱了出来,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想来也是,本宫若是死了,状元郎不必再被本宫骚扰,免得本宫坏了状元郎的好名声。”
本宫越说越来气,不争气的眼泪竟然慢慢的滑落了下来。
状元郎将骑马的速度减慢了下来。
他明显是慌了神:
“我,臻臻……”
这混蛋竟然连“臣”都不称了?
不对?
“臻臻?”
这是本宫的乳名!
他怎么会知道?
“臣所求,不过是清清白白的,不染半分污名,届时,能堂堂正正的迎娶心爱之女子。”
“你是说,本宫挡了你的路……”
“长公主……”容珏勒马,他定定的看着本宫,“臣希望,公主亦是如此,臣容不得旁人说您半分坏话。”
蹭!
这,这这这……
状元郎是在向本宫,示好?
可本宫自认为本宫没有什么是状元郎好图谋的。
正当本宫张嘴欲问时。
靖安王世子好不容易追上了我们。
本宫却下了马,一个人失神的走着,差点儿摔了个大跟头。
呜呜呜,真丢人!
17
本宫让暗卫带本宫到来了状元郎的府上。
几乎刚一下去,就看到了守在门旁的容珏。
本宫一个站不稳:
“容珏,你,你怎么在这儿?”
本宫这波叫恶人先告状。
虽然是本宫翻了状元郎家的墙头,但本宫嘴硬,本宫不……不虚。
“臣知道,依长公主的性子,定然会睡不安稳,所以,今夜必然会来。”
“只是臣没想到,长公主会翻墙。”
本宫有尴尬,只能无语望青天。
说实话,一个大姑娘来翻男人的墙,着实有点说不过去了。
但是容珏白天在校场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状元郎轻声笑了笑,嗓音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