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算什么。】
诗雨看到这条消息之后,直接伸出手在陈骥大`腿上掐了一把。
陈骥疼得倒吸凉气。
【我就是不温柔又凶残,我还是泼妇,有本事你别喜欢我啊。[怒火]】
陈骥用余光瞥了她一眼,动动手指,回了三个字:没本事。
诗风咳嗽了一声,说:“昨天我和爸妈打电话提了一下你们结婚的事情。他们没什么意见。具体的就要看你们两个怎么办了。”
“啊?没意见?”
诗雨惊讶得不行,林燕芳没意见倒是意料之中,但是诗畴……
呃,她老爸看起来不是那么好交代的人啊。
“你和姐夫结婚的那个时候……他们不是挺有意见的么。”
诗雨小声地喃喃,“我都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呢。”
莫逆看了诗雨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那是因为我有病。”
诗雨恍然大悟:“哦,对啊……陈骥没病!”
陈骥:“……”
所以呢,他应该开心么?
“陈医生别介意啊,他说话一直这样。”
怕陈骥吓到,诗风赶紧和他解释了一句。
陈骥:“没关系,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姐夫是个懂幽默的人。”
诗风:“哈哈,你还是第一个这么说他的人。”
陈骥勾唇:“我只是说了实话。”
后来,因为这句夸奖,陈骥成为了莫逆唯一的朋友。
结婚很快就提上了日程,诗雨之前已经见过陈骥的父母了,两个长辈还算好相处,没有过多干涉他们的事情。
陈骥不是那种事事都和家里商量人,要以什么形式结婚,是要他们两个人来定的。
诗雨是那种有艺术情怀的女孩子,陈骥选择了最符合她口味的结婚方式:旅行结婚。
……
当陈骥拿着飞意大利的机票和戒指送给诗雨的时候,她兴奋不已,直接跳起来挂到了他身上。
“嗷呜,陈医生,你真懂浪漫啊!”诗雨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爱死你了。”
陈骥推了推眼镜:“先下去,看看戒指合不合适。”
诗雨:“好哒好哒。”
她从陈骥身上下来,把戒指从盒子里拿出来。
“陈医生你给我戴吧。”诗雨朝着陈骥伸出右手:“喏,戴上以后要在手背上亲一口。”
陈骥无奈地笑:“好,都听你的。”
诗雨的手指很好看,长且细,而且很白很嫩,摸起来感觉很好。
戒指不大不小刚刚好。
戴好以后,陈骥低头,在诗雨手背上吻了一下。
“所以,准备好了么?”他问。
诗雨:“什么?”
陈骥站起来,将眼镜摘下来放到床头柜上,再缓缓地靠近她。
诗雨的头下意识地往后缩,最后愣是被陈骥给扑倒了。
“繁衍后代。”
这是陈骥给出的解释。
诗雨还没来得及骂他不要脸,嘴就被堵上了。
陈骥是特别擅长调`情的人,而且很肉`欲。
自从他们两个第一次发生关系以后,他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每天都得缠着她欺负一会儿。
诗雨没有经验,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每次都得被他弄得服服帖帖的。
要知道,衣`冠`禽`兽有时候比禽`兽还要可怕。
衣`冠`禽`兽总是有本事把很不正经的事情冠上很正经的名字……
就比如刚才说的繁衍后代什么的,搞得好像他们在为人类遗传学做贡献似的。
五月,诗雨和陈骥请了婚假,一起出发。
第一站是佛罗伦萨。
诗雨上大学的时候就很想来意大利玩儿,但是那个时候没有钱。后来毕业工作,钱是赚到了,可是又没时间了。
如果不是结婚,大概这几年都没机会出来玩。
诗雨外语很差,英语口语都说不好,更别提意大利语了。
旅行期间,和当地人交流全部都靠陈骥。
最起码陈骥能说英文,唔,每次听陈骥说英文,诗雨就会觉得他特别帅。
诗雨二十四小时紧跟着他,走路上都得拽着他的衣角,陈骥特别享受这种感觉。
他们在佛罗伦萨的一个教堂办了仪式,很简单的流程,只需要三个人就可以完成。
神父人很好,虽然语言不通,但他笑得很慈祥。
诗雨第一次体验真正的西式婚礼仪式,从教堂出来以后,她好奇地问陈骥:“你知道神父问的问题是什么意思吗?是不是就我们翻译的那样啊?”
陈骥摇摇头:“不是。”
诗雨:“那是什么?”
陈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