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手好,可以当工具人,顺便在拷问时一不小心杀了老太监,自己还能加餐呢。
996说什么来着?自己可以借力打力,不必亲自出手。
清风是她的暗卫领头人,所以没有叫其他暗卫的名字,这时清风可不忘分摊罪责,把所有暗卫传唤出来,气势汹汹的将太监总管制服带走。
996系统贴心的贴了个应景的bg,并贴出公告:图谋不轨试图杀害原主的目标减一,安全系数上升。
白墨槐:不是很懂,但996或许在逗自己开心?
从下朝到太监总管这野心太大的老太监被抓走,时间也才过去不久,白墨槐起身,没有暗卫在身边盯着,果然轻松。
那个模样俊俏到有些艳丽的小太监倒是想在白墨槐眼前露脸,却总是找不到机会,不过,在看到太监总管被拖走时,他眼中带有快意,似乎早就看这老太监不爽了。
只是,看女帝不似心中所想那般色令智昏,小太监不免有些想要放弃。
曾经高傲的他何时想过以色侍人?
可想到家仇未报,自己被陷害送入宫中,成了男不男,女不女的阉人,恨意就难以压下。
想到身上入宫来的这些伤痕和屈辱,哪怕曾铮铮傲骨,哪怕自己并无对女帝的迷恋,他也狠下心来,试图通过捷径攀到更高的位置。
这次来女帝身前伺候的机会,可是他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如果没有入了女帝的眼,回去之后,还不是要继续被其他太监欺凌?
小太监的心路历程再复杂,面上也是规规矩矩的,他和太监们一起跟在白墨槐的身后,最终在御书房的门口站定,在门外等候。
白墨槐一人走进御书房,原本她身边应该跟着太监总管的,这次总管被自己处理掉,只能孤零零的进去了。
陈云志早就在屋内等候多时,又不敢乱动乱看,直愣愣的杵在那里,跟罚站似的,看白墨槐来了,着急的想要行礼,哪曾想腿一麻,直接摔倒在白墨槐的裙边。
“陈爱卿倒也不必行此大礼。”
白墨槐看出陈云志的尴尬,伸手将人从地上拉起来,沙哑的嗓音中只有疲倦,并无责备之意。
她心中想到,自己刚才在大殿耽误了点时间,不然也不会让陈云志在这里等这么久,他还就真的一动也不动,平时的机灵劲儿呢?
唉,也是,在面对‘皇帝’的时候,他是从不敢耍小聪明的。
“陛下,请恕臣御前失仪。”
陈云志可不敢让白墨槐一直扶着自己,缩了缩脚挪在一边,躬身行礼,这次倒是显得有点风度翩翩的样子了。
“平身吧。”
白墨槐在御案前落座,随手翻看了一下原主昨日未批阅完的奏折,觉得没意思,又丢回案上,慢条斯理的说,
“陈爱卿,你多次向朕提议的事,朕这次也满足了,只是之前你口中说的再如何完美,若不能达到朕心中的期望,这惩处你可是逃不掉了。”
“还请陛下放心,捞不够银子,我提头来见!”
白墨槐被他光明正大的无耻样惊住了。
这种事原来是可以被正大光明的讲出来的吗?
“注意言辞,什么叫捞银子?你是去治理水患!”
“是,臣口不择言,陛下恕罪。”
这么一会功夫,已经赔罪两次了,陈云志无措的立在原地,总觉得今日陛下对他的容忍度格外高。
白墨槐道:“今日朕叫你来,不是听你说大话的,林丞相不比当年,长久以来身居高位,让他变得迂腐而不知圆滑,今日竟公然与朕作对,你可知要如何待他?”
“使绊子叫丞相去了‘水土不服’生个病,受点磋磨?”陈云志试探说道,“还是叫丞相原路返回?”
“错!”白墨槐眸光微敛,“你要捧着他,叫他舒舒服服的过去,给他最好的待遇,把敲诈来的银两大把花在他的衣食住行上。”
陈云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他是阴谋论的专家,一路都是耍小聪明钻空子走过来的,听了白墨槐的吩咐,才发觉陛下这计策实在是高明啊!
林丞相最爱惜的是什么?就是名声!钱他赚够了,权嘛,官职也升无可升。年岁又大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告老还乡,现在最期待的无非就是当一位名垂千古的贤臣。
还有什么比垂怜百姓,不惜为此和皇帝顶杠,更能体现出他的清正廉洁,正义凛然吗?
白墨槐看陈云志没有问她为什么,反而点点头直接赞同她的吩咐,有点迷茫。
她就想把人顺风顺水的丢离京城而已,好吃好喝伺候着,也是为了不让来求情的人找她麻烦,她最近要忙着处理下毒的凶手,陈云志怎么一副很懂她的样子?
莫非这人也知道自己中毒了?那必然不可能啊!
“其余的你自己发挥,关键时刻自己做主,大胆点放手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