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安慰他道:“别怕,你虽也谋逆了,但毕竟是先帝亲封的太子。可他梁王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带兵谋反,名不正言不顺,天下人都不会服他的。放心,就算我们有什么事,淮儿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
西门永清听母后提到了永淮,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看向太后道:“永淮,他他已经死,是朕将他将他斩首了,他不能再为我们报仇”
“什么?”太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口血又吐了出来,用手捂着,还是溅到了永清的身上。
永清跌坐在地上,手往后撑,往后挪着与太后拉开了距离,道:“朕也不想的,是他们他们逼朕这样做的。他们竟然背着朕私会,朕绝对不能容忍,不能容忍这样的事!”
曹嬷嬷想要为太后擦去嘴上的血,可被太后推开了。
太后望着眼前的这个儿子,只觉太让她陌生,这是她亲生的吗?
太后对永清摇头道:“不会的,永淮不会死的,他肯定是不会死的,你杀不了他,杀不了他的!”
西门永清不由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个时候母后还在相信永淮是
无所不能的,“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为什么别人都死得了,他就死不了?”
“他若死了,大煜就完了,全完了!”太后虽不愿相信永淮会死,但她也无法确定永淮还活着。
西门永清绝望地笑道:“就算梁王谋反,他也姓西门,大煜不是还是由皇室的人坐着这龙椅,怎么就完了?”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母后对永淮的如此偏心。
太后想到什么,问道:“若永淮被你杀了,你可从他尸首上拿到什么?”
西门永清不明白地问:“拿到什么是什么意思?”
“他的遗物呢?遗物中有个重要的东西,难道你没看到吗?”太后问道。
西门永清莫名地摇头道:“他什么遗物都没有,他回京不过是个庶民的身份,身上能有什么贵重的东西。”
太后长舒一口气,肯定地道:“他没死,你杀不了他!你这一辈子都不如他,即使你再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这还是事实。”
“不是朕不如他,是你们你们都偏心,全都偏心!”西门永清大声的嘶声力竭的吼了出来。
这时外面的御林军已挡不住叛军,叛军冲破殿门,冲了进来。
西门
永清看到冲了进来,从地上站了起来,就算是死,他也要死的有帝王的尊严。
他不明白母后刚才为什么这么肯定说永淮没死,那当时被斩首于刑场的人是谁?
突然想到自己当时都没有令刑部的人割下永淮的头颅,让他仔细辨认过样貌,难道刑部中有人和永淮串通一气,瞒天过海了?
那些叛军正一步步向他逼近时,御林军剩下的最后一人就是统领了,他护在了西门永清的前面,准备豁出性命去,也不让这些叛军羞辱皇上。
这时有人从叛军后面走了出来,身着黑袍金甲,俊颜肃冷,金甲上还沾满了鲜血,他一个人走向西门永清,手中持剑朝着御林军统领挥去。
这人正是梁王,御林军统领携刀挡住了他的一剑,与他单打独斗了起来。
大殿中人看着他们打斗,只觉两个人都功夫了得。
西门永清一向只知道梁王温文尔雅,喜欢诗文,还不知道其实他的武功这么了得,一个人都能打得过他千挑万选的御林军统领。
他们打了十几招,梁王就一剑刺死了御林军统领,梁王身后的叛军都欢呼起来,有人还叫好,“王爷好功夫!”
西门永
清知道再无人可以护他和母后,挡在了母后身前,道:“叛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不要伤了朕的母后。”
梁王看着西门永清和太后,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道:“陛下,这是说得哪里话。本王怎么会伤害陛下和太后呢?只想厚待你们。”
西门永清不相信,如今皇位就在梁王眼前,他会放过他们母子,“你这个乱臣贼子到底想干什么?”
梁王以得胜者地姿态笑看他,也没不回答他,只吩咐手下道:“来人,将陛下和太后带下去,还让他们住在原先的宫殿中,好生看管。千万别委屈了陛下和太后。”
“你个乱臣贼子到底想干什么!”西门永清被那些叛军抓了起来,押了下去。
太后看出了梁王的心思,对西门永清大喊道:“清儿,你还不明白吗?他是想让你写退位诏书,让你传位给他,他才能名正言顺的坐上这皇位!你可千万不能写啊!”
西门弘英冷笑道:“还是太后娘娘聪明,是想要保命,还是不想活了,这个你们自然会选的!”
太后也被几个叛军毫不客气的架住了胳膊,拖向殿外,曹嬷嬷跟着太后,想打开那些叛军,
“你们放开太后娘娘,她是千金之躯,岂容你们这般粗鲁”
可曹嬷嬷话还没说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