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夫人感觉到他像还有什么事没说,问道:“殿下不是为了迎亲的事,是还有其他事吗?”
西门永淮嗯了声,对在感觉上又亲近了几分的凌老夫人道,“是还有件是想请老夫人帮忙。”
他这次说出了叶紫要为将士们缝补棉衣的事,他不想让她太累,也想帮点忙,可他完全不会针线活,也不好意思去学,想让老夫人和他串通帮他。
凌老夫人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寒王殿下是怕叶姑娘太累太辛苦,想帮她又拉不下面子,让她这个老婆在中间帮忙。
她只觉这个出生在皇家的殿下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含笑道:“殿下竟是如此体贴心细之人,比起我家那个傻风儿强多了。老生这就跟你去营帐,也可以帮叶姑娘一起缝补衣服,殿下的叶姑娘就不会太过劳累。”
西门永淮伸手扶着老夫人,往自己的营帐去,心里却暗笑,没想到在军中威风凛凛的凌将军在老夫人眼里就是个傻孩子。
他和凌老夫人来到营帐前,看到有两车棉衣放在外面,走入营帐,里面的位置有一半堆满了棉衣。
叶紫、子夏,还有武宁三个人都在仔细缝补着,连西门永淮扶着凌老夫人进来,他们都没察觉。
西门永淮轻咳了一声,他们抬起头才看到,
武宁和子夏连忙起身要向西门永淮行礼。
西门永淮示意不用了,叶紫放下手中的一件棉衣,起身朝西门永淮福了福身,就主动扶过凌老夫人,道:“老夫人,你刚来军营可还习惯?要是差什么就告诉我,我让人到山下给您采购。”
“没有什么不习惯的,也不差什么。”老夫人笑着道,“以前我也随过军,风儿的父亲也曾在军中任过职。叶姑娘,你不用特意照顾我这个老太婆。”
叶紫扶她坐下道:“您习惯就好,今日在营帐中太乱。”
“老生也是听殿下说,你们要缝补棉衣,想过来帮忙。”凌老夫人说着拿起一件棉衣,看着上面的破洞,拿起一旁的针线就要缝补。
叶紫拦住她道:“老夫人,怎么能让您干这些,您还是先回去歇着。”
凌老夫人脸色一下不高兴了,道:“怎么嫌弃我老了吗?”
叶紫忙道:“不是”
“不是这意思就好,老生缝补的手艺可不比你们差。”凌老夫人已经开始缝补起棉衣上的破洞。
叶紫也不好再阻拦,用怪怨的眼神看向向西门永淮,想着一定是他怕这里人手不够将老夫人叫来的。
西门永淮故意回避她投来的目光,对武宁和子夏道:“你们继续,不用管本王。”
说罢他就歪到一边还空着的床榻上,虽然拿起了床边的一本书,可总在时不时瞟向他们几个缝补棉衣的。
叶紫和凌老夫人还能无视他像个监工,自若的缝补棉衣。
可子夏和武宁就不自觉的紧张起来,感觉很不自在,时不时的就扎到了自己的手。
叶紫不明白他这么早回到营帐里歪着干什么,军营里就没事了吗?
凌老夫人很快用完了针上原先穿好的线,再自己穿线,总也穿不进去,便看向西门永淮道:“殿下,老生年纪大了,眼睛已不太好使。殿下能帮老生穿下这丝线吗?”
西门永淮早就等得心急了,马上起身走过去道:“好,本王来帮老夫人。”
本来叶紫想帮凌老夫人穿线的,可没想到西门永淮反应和动作都这么快,已坐在了凌老夫人身边,接过针线,帮老夫人穿针。
叶紫一时也猜不透他想干什么,由着他没管他,自己继续加紧缝补棉衣。
他穿好针线后,凌老夫人没有拿过他手中的针线,装作很自然地说道:“殿下想不想学着缝补衣服?其实很简单的。”
“是吗?那本王试试看。”西门永淮说道。
他这话一出,把其他人都惊住了,武宁和子夏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殿下竟然要学针线,还是
缝补棉衣。
叶紫也抬眼看向他,只觉他把凌老夫人叫来,不会就是要专门教他做针线的?
凌老夫人也没再说客气话,将手中正缝补的那件棉衣给西门永淮,道:“殿下,你看这里还要缝补几针,你来缝。先把线打个结,用针穿过去。”
西门永淮也不管武宁和子夏是什么表情,他按凌老夫人说得拿起针线开始缝补棉衣。
凌老夫人在一旁耐心的指点,可他还是手心都出汗了,没想到想掌控住一根小小的针会这么难,比起拿刀拿剑要难多了。
叶紫一想到还有那么多棉衣要赶着缝补好,也没功夫管他,既然他想学缝补,就让他学吧。
只是他一向是一副神尊的样子,现在手里拿着根细长的针,做起这缝补的细致活来,让人总觉得与他的气质极不协调,叶紫想笑他,可还是尽力憋在了心里,没笑出来。
加上西门永淮一下有五个人在缝补了,速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