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永淮拉住她,像是在赔礼道:“真生气了?你到底想不想召唤小黑,想得话我再教你一遍。”
说着硬将埙塞到她手里,让她拿起来放在嘴里,手把手的教她。
把每一个口型,每一个手指上的动作都分解后,一遍一遍的反复教她。
叶紫总算把整个曲子的曲调和动作都记熟了,可就是吹得时候还不连贯,不成曲调。
西门永淮道:“今夜学到这个程度就差不多了,你只要记熟了后有空就反复练习,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将小黑召唤过来。”
叶紫又试着吹了一遍,只觉越吹越有信心,感觉自己很快又能把小黑召唤过来。
西门永淮收归她手中的埙,道:“好了,也不急于这一时。现在我已经平安回来了,不是就在你身边吗?夜深了了越来越冷,我们回去吧。”
叶紫哦了声,正要说什么。
西门永淮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就大步走在了前面,她追上他,想问他今夜可不可以让她去找子夏。
可他似看透了她的心思,不等她开口就道:“哪里也别去,陪着我。我什么不干了,只想抱着你好好睡一觉。”
叶紫只好忍住想去
看子夏的念头,和他一起回到了营帐。
他说到做到,没再碰她,躺在床上时只是抱着她,很累的比她还先睡着。
她依偎在他怀中,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不知不觉也进入了梦香。
一觉睡到天亮,当她早上醒来时,发现西门永淮已不在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紧紧抱着被子还躺在床上。
“娘娘,你醒了。”子夏候在营帐中,早就为她大打好了梳洗的热水,只等她醒过来。
她坐起来只看到子夏,营帐里也没有永淮的人,不禁问:“殿下呢?”
子夏走到床边,笑道:“殿下一早起身,就由凌将军和卫副使陪着去巡营了。是殿下让奴婢过来,伺候娘娘起身的。”
“别叫我娘娘了,这里的士兵都叫我叶姑娘,我觉得这个称呼亲切。”叶紫冲她笑道,“要不你还是像在庆国公府中那样,叫我小姐好了。”
子夏改口道:“小姐,洗脸水打好了,还是热的,要现在梳洗吗?”
叶紫从床上下来道:“嗯,现在梳洗吧。”说着她摸着头上已有些松散的发髻。
子夏将手帕放到洗脸盆中,对她道:“待会奴婢给小姐重新梳头。”
叶紫却护住自己头上发髻道:“不用了,我就要这个发髻,你呆会帮我整理下就行了。”
子夏嗯了声,只觉奇怪,小姐怎么对头上已松散的发髻这么在意,这个要怎么整理,只能重新梳啊。
洗过脸后,叶紫坐在镜子前,越想留住昨夜西门永淮为她梳的发髻,却越留不住,在她和子夏两个人的整理下,还是彻底的散了。
子夏见她神情有些难过,忙道:“小姐,这种发髻奴婢会梳,是同心髻。奴婢再帮你梳一个便是。”
“不用了,就简单的把我的头发挽起来吧,我想穿军营里的军服,不用再梳复杂的发髻。”叶紫语气平缓地道。
她心中却感叹,美好的东西总是不会长久,但只要曾拥有和抓住了那一瞬的美好,也就足够了。
有花开就有花落,有月圆就有月缺世事无常,最重要的就是要珍惜眼前的人,守护住已拥有的幸福。
子夏听她的,只将她一头如绸缎般的长发挽了起来,插上了一支木簪,然后帮她还上了军服。
叶紫其实正要也想去找子夏的,便让子夏同她一起用早膳。
她先开口问道:“子夏
,我离开京城后,你在庆国公的府里一切都好吗?庆国公没为难你吧?”
子夏眼中不禁有了泪,道:“奴婢呆在庆国公府中一切都很好。”
“庆国公府里真得没人欺负你吗?那你怎么都有眼泪了?”叶紫问道。
子夏抹了抹眼泪,又露出笑容道:“奴婢是一直太担心和想念小姐了,所以才会哭。”
“傻丫头,我没事。那时和殿下一起逃出宫中,实在是太险,又怕徐凤珍会派人追过来,就匆忙离开了京城,都没时间去向庆国公辞行,所以才没带上你。而且我是想着你在庆国公府中才是最安全的,就打算在我和殿下逃出险境,安定下来再找机会去庆国公的府中接你。”
“小姐,奴婢明白,奴婢都明白。看到你和殿下都平安无事,奴婢就放心了。”
叶紫握住她的手,“对,不光是我和殿下,你们都平安就好。”
她心中一暖,让自己不要再哭,要学着像小姐这样坚强,微笑着道:“还好,奴婢总算又可以在小姐身边侍奉了。”
她们主仆又在一处了就好,叶紫想到件轻松的事,朝她笑道:“这次你能回到我身边,多亏
了卫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卫忠这个人我觉的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