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西门弘英派去打听的人,就打听到了一些确切的消息,回来向他禀告。
说是两各州县的官兵确实对那座山上的三万叛逃的大军进行过一次围剿,可围剿没有成功,攻到山上的官兵几乎全军覆没。
从山上侥幸活着逃下来的官兵个个都说那座山上有鬼神,再也不敢上那座山了,一提当时大战情景都充满了恐惧。
有人说原本他们攻上去是赢了得,可忽然有什么神力帮了山上的叛军,把他们都赶入了一个山谷中,山谷四处都是火光,犹如炼狱一般,他们就几乎全军覆没了。
派去调查的人说着也是声音发抖,对那座山也像很害怕一样。
西门弘英完全不相信这种怪力乱神之说,冷声对那个去调查的将领道:“你也相信这些。不过是那些官兵为了洗脱打了败仗的责任,胡诌罢了。”
“可这些官兵大多是当地人,对山路也想对熟悉,当时确实是已经攻上去了,眼看要消灭这些叛军的,但却莫名在那山上几乎全军覆没”
西门弘英见这个将领还在沉迷于这种怪力乱神之说,严厉地打断他道:“他们是中计了,一定是那些叛军有了什么计谋,将
那些官兵诱入山谷中,如瓮中捉鳖般用火箭将他们全歼。”
那将领听到西门弘英这样说,才恍然大悟地道:“王爷英明,现在想来应该就是这个缘故。可如今两个州县都在传什么山上有鬼神愤怒之类的谣言,弄得人心惶惶,没人再敢带领官兵上山去剿灭那些叛军了。”
“本王明白了,那些谣言你不准在军营中传出去,若是敢乱传谣言,惑乱军心者立斩不赦!”西门弘英严令道。
那将领立刻抱拳道:“末将领命。”
西门弘英对他挥挥手,示意他退了下去。
西门弘英已完全可以确定,神机营一定是被西门永淮带着转移到了那座山上,辎重军队都在那座山上无疑。
他们占据了地形的优势,又与山上的那三万叛军汇在了一起,实力无疑是壮大了。
他要再想带领士兵去攻打在山上的神机营,恐怕就没有在平地上作战那么占优势,想要短期内剿灭神机营几乎是不可能的。
如今他是奉旨来剿灭神机营的,若不将神机营剿灭又如何回京城复命?
可要继续剿灭神机营,就要与西门永淮展开山地战,只要西门永淮占据地形优势,不与他的军队正面交战,那这场
仗能打上个好几年也分不出胜负怎么办?
他的时间岂不是都要耗在这神机营上,本以为可以速战速决,就带着北境的大军去京城复命请功,现在成了这样的状况,真是让他感到进退两难。
到底是该继续战下去,还是回京复命,或是灰头土脸承认自己这次剿灭神机营失败,直接回梁州算了?
他一时也无法决断,到底该退还是该进?
原本做了周详计划和准备的事,竟中了西门永淮的计谋,西门永淮心中烦闷不已,想起了叶紫,便走出了主营帐,去到了叶紫的军帐中。
叶紫自从回到他身边后,虽然对他的态度变了,但从不主动亲近他,每次都要他主动的去找她。
而且还总是呆在那个关着她的军帐中,不太愿意从军帐中出来,随时陪他身边。
这让他觉得叶紫是不是生病了,可要为她叫军医,她又不肯,只是说现在除了他,谁也不想见。
西门弘英以为她离开西门永淮不久,心里还有些阴影,一时没法适应在他身边的日子,也就没有特别在意这些。
如月正在军帐中做些针线活,想为梁王做双鞋,可外面没有通报,梁王突然进来,她瞬间就有些不自在起
来,下意识的流露出了害怕又紧张的神情。
但她很快稳住了情绪,起身迎接西门弘英道:“王爷,你来了。”
西门弘英心中正烦着,也没太注意她的表情,直接坐在了桌案前,看到她放在桌上的针线布料,随口说道:“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还做这些干什么,太费精神。”
如月收起针线,笑道:“闲着也是闲着,想给王爷做双鞋。”说着她出纸样,蹲了下来,想要比一下西门弘英脚的尺寸。
西门弘英心不在焉地抬起脚,让她比划。
如月比过后,在纸样上做了记号,将纸样也收了起来,看西门弘英从进来后就皱着眉,像是有什么心事不开心。
她点担心西门弘英会不会是在怀疑她了,问道:“王爷,看你一直绷着张脸,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西门弘英看向她道:“你在寒王身边时知道他要转移神机营的计划吗?”
如月摇头道:“我不知道。”
“那你也不清楚他将神机营转移到了哪里?”西门弘英有点不信的又问,照说西门永淮连来他的营地里和谈都把她带着。
那她应该是总在西门永淮身边,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