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永淮和叶紫收起干粮,牵着随着那士兵进入了梁王的军营,有士兵过来要将他们的马牵走。
叶紫随便问了声,“这位小哥,马槽在什么地方,麻烦给这两匹马喂些草料。”
来牵马的士兵给她随手指了指,道:“就在军营后面,放心我们不会饿着你们的马,若不放心,稍后可以自己来察看。”
“好,等会我就自己去看看。”叶紫要得就是这句话,等西门永淮和梁王说正事时,不需要她候在旁边,她就准备借照看自己的马匹,把军营的布局好好摸清楚。
牵马的士兵一副随便她的表情,懒得理她的牵着马就走了。
西门永淮和叶紫来到了梁王所在的营帐,梁王一看的西门永淮立刻露出笑容,起身迎接他道:“皇侄,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会在神机营,有人通报时我当真是吓了一跳。”
西门永淮看到他也懒得行李,吊儿郎当地走到有张空着的椅子前坐下,道:“皇叔,你也太会装糊涂了吧,你都把我的人抓在了手上,还不知道我在神机营中,这说出去谁会信。”
西门弘英见他坐下了,也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总不能让西门永淮坐下,他
站在,这样说话他成什么了。
西门弘英憋住气道:“你的人在我手上,从何谈起,我何时抓过你的人?”
“皇叔,你还装。我的贴身太监小武子自从你带兵来到这里就失踪了,不是你抓得还会有谁?”西门永淮笑眯眯地看向他,把他的营帐当成自己营帐一样,靠坐在椅子上,还随手翻看桌案上的东西。
西门弘英起身收起那些兵书,道:“太监?那我就更不清楚了,我这军营里倒是抓过几个奸细,可谁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太监,不如我带你去关押奸细的地方你自己看。”
这时有个士兵从帐外进来,向西门弘英道:“殿下该用午膳了,现在要用吗?”
西门弘英看了眼永淮问道:“皇侄应该还没用过午膳,不如一起?”
西门永淮不客气地点点头,道:“好啊,正好饿了。只是我的随从怎么办?他也没吃过午膳。”
西门弘英看也没看装扮成随从的叶紫,对帐内自己的士兵道:“现在将本王的午膳都端进来,把这个小兵带到士兵的军营里去吃饭。”
帐内的士兵应了声,就带着叶紫出去,叶紫走时朝西门永淮眨了眨眼,那意思是让他放心。
叶紫跟着这里的士兵来到士兵们吃饭的地方,领了一碗白饭一点菜,就大口快速的吃完了。
和这里的士兵一起吃饭的气氛实在是让他受不了,毕竟双方昨天才大战过,她在这里就被视为了敌军。
那些士兵看到她能有好脸色,能不仇视吗?
吃完饭不用别人赶,她赶紧自己离开了吃饭的地方,去找先前那个士兵说得马槽。
她一直往营地的后面走去,一边装作找马槽,一边也留意着其他军帐的情况,想来如果武宁被抓了,应该会被关在这军营中的。
当她路过一个帐子上有破洞的军帐时,听到里面有痛苦的呻吟声,觉得这个军帐有可能是关押人的地方。
正好门口看守的士兵不在,现在是中午的饭点,守着的士兵也应该都去吃饭了。
也是奇怪,守着的士兵不轮流吃饭,为什么全都去了不怕里面被关着的人逃走吗?
可当她掀开这军帐的一角,小心地走进去看到里面的情形时,就明白为什么那些士兵敢全去吃饭,不怕里面的人逃走了。
她看到里面的人都被绑着在,有两个人被绑在柱子上,还有个人被绑在一张长凳子上,三个人个个被打得遍
体鳞伤,上身的衣物全都支离破碎。
叶紫一时认不出谁是武宁,她小声叫道:“武公公,武公公,你在这里吗?”
“谁在叫我?”
她听到军帐的角落里有个声音,不是从被绑着的这三个人传出来的,赶紧寻声到角落里去找,这才发现小武子蜷缩在角落里,头发已经全散了,遮住了脸,身上的衣服更是凌乱不堪。
她伸手轻轻地拨开武宁脸上的长发,看到他那张惨白的脸,确人是他无疑,“武公公,是我啊,我是我是寒王殿下身边的随从”
武宁忽然有些疯癫的推开她,发抖地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不要逼问我不要!”
说完又双手抱头蹲在角落里,叶紫一时不知该怎么让他清醒点,“武公公,我不是来逼问你的人,我是寒王殿下的随从,寒王是想来救你的!”
她说话时特意加重寒王两个字,就是希望他明白,她不是来严刑审问他的人。
可武宁抱着头,好像已经什么都听不懂了,只在不停地道:“我不知道寒王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杀了我!来杀了我!”说着忽然冲向叶紫,想让叶紫亲手了解他。
叶紫吓得躲开了,无法想象武宁被抓后,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