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适合。”西门永淮说着自己从床上坐了起来。
叶紫赶紧过去扶住他,道:“殿下当心伤口。我看不如让卫忠给我弄套士兵的衣服,在军营中穿成这样不太好。我不易容就是,只是穿着打扮和士兵一样”
没等她说完,西门永淮就打断了她,对着帐外问道:“卫忠在外面吗?”
候在帐外的卫忠忙道:“属下在。”
“让人进来把木桶给撤了,再送些吃的来。”西门永淮命令道。
“是。”卫忠应该便带着守在军帐外的两个守卫进去去,准备抬出木桶,可看到西门永淮身边站着的人不再是个黑瘦的男人,顿时眼前一亮的呆住了。
他瞬间又是一副见鬼的表情,忘了行礼道:“叶叶妃娘娘,鬼!有鬼”
“鬼你个头。”西门永淮没好气瞥了眼卫忠,等抬木桶的人走后,才对他道,“你没看错,本王的叶妃还活着。不过这事你知道就好了,不要在外声张,只要他们知道在本王身边的是个女子,不是男的就行了。”
卫忠听西门永淮亲口说叶妃娘娘还活着,简直是瞠目结舌,抓破头皮也想不出是怎么回事,只能应声道:“
属下知道。”
然后才向叶紫行礼道:“属下见过叶妃娘娘。”
叶紫道:“不必多礼,在这里不要叫我什么娘娘,就叫我的名字好了。”
卫忠哪敢啊,叶妃不喜欢他叫她娘娘,也不能直呼她的姓名,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看向西门永淮道:“属下告退。”
西门永淮对他挥手道:“快些让人把吃得送进来,本王有些饿了。”
卫忠点头的退了出去,西门永淮总算舒了口气,他是想着叶紫的肚子肯定饿了。
叶紫还是不喜欢自己的这身装束,觉得别扭,可也知道一时间西门永淮不会答应让她换成士兵的装束,在他身边道:“等会吃了东西,你就好好躺下歇息,别再动来动去,一时躺一时坐的,对伤口不好。”
“那你也陪着一起躺着。”西门永淮又拉着她笑道。
叶紫立刻拒绝道:“不行。”
西门永淮不达目的不罢休地纠缠她道:“我什么都不会干,就陪我躺着。我们好久没有这样亲近了,你难道一点都不想我吗?”
叶紫的脸颊不由红了,不敢与他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对视,抿着嘴点了点头。
西门永淮一时欢喜的像个孩子,想要紧紧搂住叶紫。
叶紫赶
忙抵住他道:“当心伤口,你好好靠着,待会我来喂你。”
西门永淮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如果是梦,希望这梦永远不会醒。
蓝族人的葬礼,传统习俗是火葬。
因为蓝犀是族长,火葬的仪式尤为隆重,山寨里还有已躲到岩洞中的蓝族人全都来了。
还有蓝犀生前请到山寨中另外两族的使者也来到了葬礼上,大家只等越氏王族的公主出现,就将正式举行火葬仪式。
蓝犀的尸体穿着蓝族的盛装服饰,放在用柴火堆积的高台上,春生满眼通红,目光呆滞。
秋珍失声痛哭,伤心欲绝地一直喊着,“爷爷”
在场的人无不动容,都在惋惜蓝犀这一脉,只剩下尚还年幼的孙子和孙女。
他的孙子才十来岁,能继承的了这族长之位吗?况且现在还大敌当前,大家也都是忧心忡忡。
子夏和素秋都穿着一身白衣,出现在了葬礼上。
春生看到子夏眼睛终于活动了下,看了过去,却没看到叶紫,用目光四处寻找也不见叶紫的踪影。
他还没开口问子夏,周围的人都围住了子夏和素秋,追问公主在哪里?怎么还没来到族长的葬礼上?
子夏面对这
些人七嘴八舌的质问,也不知该回答谁,只有先避开这些人,找到春生再说。
幸好又素秋在一旁护着她开路,她总算走到了春生的身边,对春生道:“节哀,蓝犀族长一定不想看到你们如此伤心的。”
“谢谢。”春生的声音冷冷地问,“公主呢?你不是跟着她一起来的吗?”
子夏只觉春生这声音沉稳又冰冷,已然没有一丝小孩气了,虽没看都他落泪,但子夏能感觉到蓝犀族长的死对他打击很大。
她知道山寨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若以公主生病为由不出现,是瞒不过去的,只有实话告诉春生道:“公主,她她不在山寨里,她去山下想帮蓝族与大煜军和谈,希望希望阻止这场战争”
“什么?”春生感到无比的震惊,不敢相信地问,“公主她是什么时候下山的?”
“前几日,她下山时还不知道蓝犀族长出事了,若知道了一定不会下山去的。”子夏解释道。
春生现在除了对爷爷之死的悲痛,还有对叶紫的担心,愤怒责怪子夏道:“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去和谈!那就是羊入虎口,去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