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永淮醒过来时,只觉头痛欲裂,完全是酒醒不知何处?
“小武子,小武子!给本王倒杯水来。”西门永淮按着头,还躺着在喊。
守着他的两个太监,有个忙对另一个说道:“你守着二殿下,我这就去通知苏总管,二殿下醒了。”
说着这个太监就赶紧去找苏公公。
西门永淮努力睁开眼,看向他床边的太监,发现脸很生,不是他王府里的太监。
“本王在哪里?小武子呢?”
床边的太监答道:“殿下,这里是陛下在勤政殿休息的地方。武公公……武公公他没伺候好殿下,被陛下责罚了,现在应该是被送回去养伤了。”
“责罚?父皇怎么责罚他了?”西门永淮按着头疼的位置道。
床边的太监回道:“被杖责了二十。”
以小武子的身板二十杖应该没事,西门永淮嗯了声,吩咐道:“还不快去给本王倒杯水来。”
“苏总管让奴才一刻不离地守着殿下,奴才不敢去倒水,请殿下恕罪。”床边的太监躬身低头道。
“什么!”西门永淮按着头上的穴位坐了起来,“父皇是要把我囚禁起来吗?”
床边的太监带着哭腔道:“奴才不知。”
“那你到底知道什么!”西门永淮头疼的大声吼道。
这时另一个太监领着苏公公来
了,西门永淮一看到父皇身边的苏公公,就指着他道:“是你吩咐他们的,本王连个倒水的人都叫不动!”
苏公公敲了下床边太监的头,道:“还不快去给寒王殿下倒杯水,再叫些宫人来给寒王殿下洗漱更衣。”
“是,这就去。”那太监马上照苏公公的话去做。
苏公公赔着笑脸道:“殿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老奴去找御医来。”
西门永淮甩了甩头,只觉人已经清醒多了,道:“不用,只是本王是怎么到宫里来的?”
他实在想不起来醉酒后发生了什么。
“殿下不记得了吗?是昨日老奴去王府里把您请到宫里来的。”苏公公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脸色道,“昨日老奴还帮殿下醒酒来着,殿下还跑到勤政殿内冲撞了陛下”
说到后面苏公公便没了声音,也不知道西门永淮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
西门永淮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头,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地道:“本王冲撞了父皇,那父皇有没有说什么?”
苏公公回想昨日的情景,道:“陛下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吩咐老奴看着殿下,让殿下彻底清醒再去面圣。”
西门永淮也不知道父皇一再召他入宫有什么事,前几次都因为他酒醉没到宫里来,这次没想到
父皇强令苏公公把他给抬进宫来了。
自从叶紫死后,他心情一直不好,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只想用歌舞酒精麻醉自己,让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个女人了。
而且他也不想进宫来再见到母后或是徐凤珍,还有那个快要生产的顾秀莲,他一个都不想见,只想自己在王府里放纵。
据说现在皇兄也已能在朝堂上为父皇分忧了,他对父皇来说可有可无了,父皇为何还要他来面见。
现在他已被强行带到宫中,估计以后想在京城里继续夜夜笙箫,沉溺于酒色是不可能了。
这时有太监给他端来了茶水,他一口将茶水喝光,想着见到父皇后,他要告诉父皇,已不想呆在京城了,想出去云游散心。
他洗漱更衣后,又吃了些东西,等着皇上下朝后,才由苏公公领着去了勤政殿。
皇上坐在勤政殿中,刚下早朝,脸色有些疲惫,正喝着宫女送上来新沏的茶水,瞥见西门永淮进来,还在生气地只当没看见。
西门永淮就算再不情愿,还是得跪地行礼。
皇上放下茶杯,没让他起身,道:“现在可彻底清醒了。”
西门永淮自己抬头看向皇上,“父皇,好端端的你让人把儿臣抬到宫里来做什么?”
“好端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皇子风范吗?
”皇上手中拿着本折子指着他道。
“父皇叫儿臣来宫中就是要教训儿臣的吗?儿臣洗耳恭听。”西门永淮说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神情。
皇上忍无可忍地起身走到西门永淮跟前,气得发抖道:“就是因为你母后擅自处置了你那个侧妃,你就这般自暴自弃是要做给谁看!你真是太让朕和你母后失望了!”
“儿臣没用,有负父皇和母后的期望。特来向父皇禀明,儿臣想离开京城,到外面去四处走走。免得留在京城里给父皇母后添堵。”西门永淮面不改色地提出要求道。
皇上居高临下盯着他道:“你想出远门,打算去哪里?”
“儿臣也不知道,只是想出去散心,走到哪里算哪里吧。”
皇上让人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