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永淮道:“有话就说,说错了也没关系,不用这样畏畏缩缩。”
孙嬷嬷嗯了声,说道:“殿下,老奴觉得若叶妃娘娘是被人所害,娘娘身边最可能害她的应该只有如月了。”
“是如月?”西门永淮若有所思地道。
孙嬷嬷也知害得王爷侧妃小产可是大罪,并没有拿到如月做这事的实质证据,不敢肯定地道:“这不过是老奴的猜测,可惜没抓到这丫头做坏事的实证。不过有件事,是老奴亲耳听到的。”
西门永淮问道:“何事?”
“曹嬷嬷原本根本不知道莲妃有孕,老奴亲耳听到,莲妃有孕之事是如月那丫头告知曹嬷嬷的。这样曹嬷嬷才带着如月去了趟荷香居,想法子将莲妃带到了皇后娘娘的宫中,其实这事也不能完全怪曹嬷嬷,她还是对殿下十分忠心的。”
“本王明白了。”西门永淮双手握拳,想着一回府,不管有没有证据,先揪出如月那个丫头审问。
他对如月早有戒心,本来不想把如月放在叶紫身边的,叶紫却非把如月要到身边伺候。
那时他想着,她想要个熟悉的人在身边伺候就随她,让人看着点如月就行了。
可没想到这个如月始终还是梁王的人,在他的府中一有机会就兴风作浪,如今连对她这样好的叶紫都不放过,他绝不会轻饶!
在廖云居的屋里,如月看着叶紫吃完了一些清粥小菜,又让叶紫躺下休息。
她收拾了碗筷,刚从屋内出来,有两个侍卫冲进了廖云居,一看到她,直接擒住了她,连大喊的机会都没给她,捂住她的嘴鼻将她拖走了。
子夏在住处睡了会,睡得很浅,醒过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她从住处出来时,正好看到两个凶神恶煞的侍卫将如月带走。
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到廖云居里抓人的,看来应该是殿下身边的近身侍卫,她一时不知如月犯了什么事,手足无措的来到叶紫的屋里。
叶紫躺着也没睡着,见子夏慌慌张张地进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子夏慌忙道:“不知为何,殿下身边的侍卫刚把如月姐姐给抓走了。娘娘,如月姐姐不会有什么事吧?”
叶紫从床上坐了起来,也吓了一跳,“这好好的,殿下抓如月做什么?殿下和孙嬷嬷从宫里回来了吗?”
子夏摇头道:“娘娘,奴婢不知道。
”
“那你快去打听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子夏正要出去打听,孙嬷嬷从外面进来,差点与孙嬷嬷撞上。
孙嬷嬷拦住子夏道:“冒冒失失的,是娘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子夏站稳了,回道:“嬷嬷回来了。不是的,是如月姐姐被侍卫抓走了,娘娘让我出去打听下。”
“别去,你就在廖云居里呆着,这事我来和娘娘回禀。”孙嬷嬷道。
子夏问道:“嬷嬷知道如月姐姐犯了什么错啊?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不要紧?”
“小丫头,这事你别管,去帮娘娘熬药去。”孙嬷嬷没有回答她。
子夏哦了声,便去外面的院子熬药,想着这事有娘娘和孙嬷嬷来管,如月姐姐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子夏走后,孙嬷嬷来到叶紫的床边,看叶紫的脸色好了些,问道:“娘娘,今日感觉好些没?”
叶紫道:“好多了。孙嬷嬷,殿下为何要让人抓走如月?”
刚才孙嬷嬷让子夏不要管的话,她都听到了,看来如月的事不是小事。
孙嬷嬷叹了口气道:“殿下这样做都是为了娘娘好,娘娘在身边养了个白眼狼,被那个小蹄子害了还不自知
。”
“你说如月害我?不会的。”前世里她和如月共过不少患难,她虽始终是效忠梁王的,但从没害过她。
这一世她对如月这么好,如月就更没理由要害她了。
如月应该最多是和梁王安插在京城的人有所联系,她一直想着只要有机会能从梁王府里接出如月的家人,如月就不会再去效忠梁王。
“娘娘心太善了,您这样只会害了自己。”孙嬷嬷劝道。
叶紫想着必然是如月和梁王安插在京城的人有所联系,被西门永淮发现了,道:“孙嬷嬷,我也知道,如月跟着我进了寒王府,就该安分的忠心于殿下。可她有她的苦衷,她的家人还全在梁王府中当差,若她做错了什么也是迫不得已。”
说着叶紫扶着床沿,要下地,去找西门永淮求情。
孙嬷嬷扶住她,情急之下阻拦她道:“娘娘说她私通梁王是情有可原,那她悄悄联络莲妃兴风作浪,害得的娘娘你小产也是受梁王所逼不成?”
叶紫还没站起来,又跌坐在床边,震惊地看着孙嬷嬷道:“我小产是她害得?她私下与莲妃联络做什么?”
孙嬷嬷回道:“这也是殿下今日要抓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