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还有些虚弱的躺在床上,西门永淮看向李公公问道:“珍郡主呢?她没守着皇兄吗?”
“珍郡主回去了。”李公公答道。
太子的两个侍妾一见是寒王,都有些害怕的跪在了一边,不敢靠太子太近。
“
永淮,是孤让珍妹妹回去的,天色都暗了,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宜留在东宫中。”太子看向他出声道。
他走到床边还是有点担心地问:“皇兄,你感觉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孤没事。”太子躺在床榻上挥了挥手,示意殿内其他人都退下。
当殿内只剩下他们两兄弟时,太子坐了起来,虚弱地对西门永淮笑了笑,“孤知道是珍妹妹让人在孤的茶水里下了蒙汗药。”
西门永淮坐到床边,有点意外地道:“她都跟皇兄说了?”
太子点了点头,“她是想教训下那个会煮茶的老嬷嬷,并不是想害孤。孤刚醒来时,珍妹妹哭得好伤心,她已经知道错了。这事就不要让父皇母后知道了,她不过是一时好玩。”
“皇兄,我明白。慎刑司那边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东宫茶房里的那个管事的嬷嬷已经全部认了。”
“那就好。”太子放心地道,“今日辛苦你了。”
“可是皇兄”
太子知道他想说什么,打断他道:“你是不是觉得孤很傻?”
西门永淮无奈地道:“不是。”
“孤知道自己的脑子不好使,也不如永淮你聪明。可孤只知道不能没有珍妹妹,孤喜欢她,想让她做孤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