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宴深吸一口气,“我认为,合作期间,最好不要与外人来往密切,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舟杳杳的大手不紧不慢的在谢云宴的小腹上揉着,点头应和,“你说的对,我知道的分寸。”
谢云宴达到了目地,嘴角勾起,闭上眼睛享受着舟杳杳温柔的爱抚(?)
马车内的氛围慢慢变得温馨,偏偏,不懂事的余渊敲响了马车。
“殿下,白公子有事求见郡主。”
谢云宴猛地睁开眼,满是寒意的眼神射向外面。
舟杳杳手下的动作滞住,她没有注意到谢云宴的不对,反而冲他促狭地笑了笑,“找你的。”
谢云宴眼里突然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是他非要见的,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不过,比起白若寒,现在有一个更加不顺眼的!
“有件事我只告诉你,”谢云宴坐起了身,神秘兮兮地靠近舟杳杳,“余渊有件事想求你,可又开不了口,只得托我转告。”
舟杳杳不解,“何事?”
余渊求她,找错人了吧?
谢云宴淡定的整理下了衣服,“余渊回府之后想要自请去刷恭桶三个月,怕外人说他疏于职守,只得请主子发了话,他才不算渎职。”
刷恭
桶?
这余渊是有什么毛病?
舟杳杳十分不能理解,“派余渊去刷恭桶?殿下,我没有听错吧?”
难道主子有病,余渊也有病?
谢云宴眼神十分真挚,“这也是下属一些难言的小癖好,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成全了他。”
行吧。
虽然舟杳杳还是不太能理解,不过人嘛,总有点不为人知的小癖好。
比如,她就十分喜爱看美人。
看恭桶……也行吧。
被迫多了个变态癖好的余渊半天没得到回应,又敲了敲车辕,“殿下?白公子还在外面等着。”
谢云宴坐了起来,嘴角含笑,可下一刻,身下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
他笑容一僵,“你先下去,我换身衣服。”
舟杳杳秒懂,怕他尴尬立刻下了马车,看见站立的余渊时,眼神不由得诡异地扫视了他两眼。
真是看不出来,余渊看着人模人样的,居然有着那般的怪异癖好。
啧啧!
余渊浑身发毛,默默后退两步。
不远处白若寒带着那群土匪坐在草地上,昏过去的齐城也醒了过来,看见舟杳杳,纷纷怨恨地盯着她。
都是这个小白脸,抢了他们大当家的心上人。
真不知道那个凶猛的美人为何会看得上
这样软弱的男子,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舟杳杳不知道他们心中对自己的吐槽,她看见白若寒,不自觉的走近两步,而后又响起刚刚谢云宴所说的话,又止住了。
她现在不是舟杳杳,不适合跟白若寒有交谈,只得歇了跟旧友说话的心思。
谢云宴一回生二回熟,很快便换好了衣服,干净舒爽的下了马车。
他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马车旁不远的舟杳杳,心下满意。
还算识趣,知道什么事情重要,什么事情不重要。
白若寒几乎是第一时间看向了谢云宴,眼神温柔,带着浓浓情意。
谢云宴心头一梗,对余渊使了个眼神,便和舟杳杳在溪边的石头旁等着。
很快,余渊便将白若寒带了过来,谢云宴观白若寒的神色,显然已经将身份告知。
白若寒克制又恭敬地行礼,“草民白若寒,见过太子殿下,丹、丹阳郡主。”
舟杳杳走的是亲民太子人设,她略一挥手,温声道:“免礼。”
白若寒确实心悦舟杳杳,从三年前的相识开始,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他都在期待着再次重逢。
可没想到再次见面,她居然摇身一变成了南楚的太子妃。
白若寒骤然得知,心中
似烈火焚烧,可他却不能表现出来。
白若寒死死压住心中的不平,垂眸道:“殿下,草民是有冤情想请殿下做主,也苟颜想请殿下放过清风寨的人。”
谢云宴被白若寒的话转移了心思,也顾不上拆舟杳杳姻缘的事。
南楚近几年并无什么天灾人祸,按理来说不会出现活不下去上山当土匪。
这个世道除了十恶不赦的那些恶徒迫不得已当土匪烧杀抢掠,普通百姓又岂会丢下良田做土匪呢?
谢云宴正色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且说来。”
舟杳杳不满的看他一眼:这好像是她的台词吧?
白若寒红了眼,也没多想他所认识的侠女舟杳杳怎么变得一板一眼,“清风寨的人大多都是桃花村的百姓,逼不得已才会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