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舟杳杳和死对头——谢云宴互换了身体。
见她醒来,死对头的白月光扑进她怀里失声痛哭。
温香软玉,舟杳杳心动不已。
而顶着她脸的死对头却满脸阴鸷。
舟杳杳畅快的笑了,真爽啊!
舟杳杳刚和死对头互换身体的时候,气愤的咬着被角,听死对头的副将,絮絮叨叨的将昨晚的战况复盘一遍。
“太子殿下,昨夜在那位神秘姑娘的帮助下,南楚以少胜多,成功打败北齐十万大军,斩杀敌军将领,此次战役大获全胜啊,殿下!”
余渊激动的捧着战报的手都在抖。
舟杳杳也在抖,气得发抖!
昨日大战,她奉命在大战里捞人,没想到拼死捞回来的
,居然是她的仇人——南楚太子谢云宴!
偏偏当时情况紧急,谢云宴还受了伤,狠狠砸在她的身上,她被他亲的结结实实,傻眼间被他带的滚下了山坡,使用咒术自救时又晕了过去。
再醒来,她就被副将堵在床上,鬼哭狼嚎的叫着殿下!
舟杳杳不信邪,掀开被子下床,捂着伤口看镜子。
明净的铜镜里,翩翩少年一脸病态,乌黑的头发,修长的眉,明亮的桃花眼,俊美的令人垂涎,偏偏是她最讨厌的脸!
舟杳杳绝望的要哭了。
早知道娘亲要救的是谢云宴这个从小就处处压她一头的伪君子,打死她她都不会来!
余渊看舟杳杳崩溃的模样,慌忙跑过来扶住她,
“殿下,您别吓我,您到底怎么了?!”
舟杳杳忽然一把抓住余渊的手,“舟姑娘呢,她在哪?!”
她刚刚听他叽叽喳喳说了半天,她的“身体”应该是被带回来了。
余渊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殿下,您说那姑娘姓舟啊,她还昏迷着呢,在杨柳阁。”
舟杳杳把余渊的手掐得死紧,爽朗清隽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一抹急切,“带我去见她!”
余渊看着舟杳杳急切的俊容,怔住。
殿下素来寡情冷清,还没这么失态过呢,难道是看上舟姑娘了?
可云姑娘怎么办?
“是。“
舟杳杳着急的很,迈着步子往外走,身子一扭一扭的,女儿家姿态十足。
余渊跟在身后
,表情古怪,为什么感觉殿下一夜之间,娘们唧唧了许多。
见她直接左拐,他马上制止,“殿下,杨柳阁在右边!”
舟杳杳脚步顿时一停,狠狠咬牙。
要命,她对谢云宴的寝宫,一无所知,不行,在见到她的身体之前,她绝不能被人看出破绽。
她看了余渊一眼,“你带路。”
余渊毫无怀疑,连连应下,“是,殿下。”
此时,舟杳杳要找的死对头——谢云宴,此刻还在床上躺着。
他猛然警觉的睁开眼,却感觉浑身酸软无力。
这时,照顾他的丫环惊喜的凑近,想摸摸她的额头,“姑娘,您醒了!”
谢云宴脸色微变,一把挥开她的手,“放肆……”
他的
手抬到一半,僵在了原地。
他直直地盯着眼前的手,白嫩纤细,肤如凝脂。
这不是他的手!
“孤怎么……”
话说一半,他又愣住,他的声音,竟也变得娇甜无比。
丫环愣愣的看着他,“姑娘?您怎么了?”
谢云宴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下意识地捂着受伤的胸口往后退。
软的?!
他的瞳孔骤然裂开,不可置信地挑开衣襟,只一眼,他就像被烫到,倏地松了手。
脑海中全是那只粉嫩嫩的桃子!
不知哪来的火,一股一股地往上冒,谢云宴的太阳穴突突的疼,不死心的拿过旁边的铜镜一瞧,寒着脸闭上了眼。
他变成了一个女人!
还是他最厌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