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隙了,并不是铁板一块!”
应劭摸着下巴说道。
苏云贾诩程昱几个相视一眼,挑了挑眉。
“哦?你如何得知这消息的?”
应劭眼中闪烁着精芒,不疾不徐指了指任城。
“诸位且看,经过这么多天厮杀,明明我方守军加起来都不足两万。”
“凭黄巾的二十来万兵力,完全能够强势破城,可他们却没有如此!”
“反而,只有管亥带了三万兵过来进攻,张饶的十万居然…每天在城里奏乐看舞姬。”
“不仅如此,我派去的探子还探查到,管亥那只队伍居然在提防着张饶。”
贾诩程昱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点了点头。
“互相提防?那应该是如你推断的那般,他们有间隙!”
“只是…这间隙是因为什么而产生的?”
闻言,应劭摇了摇头:“这个倒是不清楚。”
苏云浑不在意摆手道:“管他呢!只要有矛盾就更好了,想再多也没用。”
“凭借咱们这点人马能干啥?不妨等主力来了,咱们再寻思怎么逐个分化吧!”
时间一晃两三天,曹操的中军也成功来到东阿县。
当听到苏云领着自行兵击退黄巾后,鲍信等一众州官,都是纷纷拱手大呼牛逼。
……
与此同时,另一边东平城。
张宁正握着一份隐报,愁眉不展的坐在城守府桌前。
“爹…您说我到底该怎么办?”
“难道…难道真的要让您好不容易创建起来的太平道,分崩离析吗?”
“可是这杀父之仇不报,女儿又如何对的起您养育之恩?”
“女儿该怎么办?女儿身边竟无一人,能帮忙出出主意,唉!”
张宁叹息连连,心中只觉得无助和矛盾。
正当她难以抉择之际,管亥屁颠屁颠从门外跑了进来。
“小姐,小姐我打听到了!前几日那家伙真是苏云!”
“曹营骑的那鬼东西,叫做自行车,竟然也是苏云发明的!”
“而且…而且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居然是他为了自己女人所创,结果却被用来当了行军神器,你说奇不奇葩?”
听到这话,张宁娇躯一颤。
这几天里,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苏云的名字了。
各项战绩,让她收起了轻视变得极为惊叹。
世间竟有如此无双般的男人?
若是自己能得到这样的人辅佐,该多好啊?
如今又听管亥说,对方为了自己心爱之人居然能创造神器。
张宁更加惊讶了,这年头能如此宠女人的男人,可是不多见。
“我知道了,只可惜他不是我们这边的人。”
“否则…以他的智慧定然能为我指个方向,告诉我该不该…手刃了杀父仇人!”
听到这话,管亥愣了半秒,旋即惊呼了起来。
“什么?小姐你意思是…天公将军不是因病暴毙的?”
张宁美眸含煞,点了点头:“没错,我爹医术不凡,自身有病如何会不知?”
“可他…却突然暴毙,我心中一直觉得蹊跷,这些年便一直暗中深查,半月前终于让我有了答案!”
“我爹,死于西域奇毒!”
平静的说完这番话,张宁想到了儿时那并不高大的身影。
他总是脸上带着慈善的微笑,抱着自己到处给百姓免费治病。
也正是他,在那个民不聊生的年代,给了无数难民希望。
让他们看到了明天!
可就是这样一个一心为民,一心想让穷苦百姓吃饱的男人,却惨遭下毒暴毙。
甚至,连遗言,都没来得及交代完。
临死还在喊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世人都说他是贼,可在百姓眼中他却是黑暗中的光,是救赎,是能吃饱的希望!
同样,也是新生。
张宁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将眼中泪水憋了回去。
管亥一脸愤怒,杀气腾腾怒吼道:“小姐快告诉我是谁!我去杀了他!”
张宁摇了摇头,缄口不言。
“管叔无需多问,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对了,咱们此番吃了败仗,张饶那边有什么反应?”
听到这话,管亥收起愤怒,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小姐,你怎么会和他张饶打这样的赌?”
“你…你真的失策了啊!”
“你可想过输了会有什么后果?不仅咱们兵权没了,就连你也…会成为对方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