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也都听话的不问她，只是看着那些伤，不断偷偷抹眼泪。

叶倾然看着她们俩哭得通红的眼睛，心生疑惑。

“你们为什么哭？”

“我们看见姑娘，心里高兴。”

“看见我高兴？”叶倾然似乎不太能理解，因为看见某人而高兴，是一种什么感觉。她木然地点点头，“高兴为什么要哭？”

“高兴过头了，就哭了。”秀禾忙擦掉眼泪。

原来高兴过头了会哭，叶倾然默默记下。她似乎什么都明白，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只是脑子里总是昏昏沌沌的。她也不想去理清楚，不想把那些雾气挥散，因为她害怕，怕疼。

萧楚站在窗边，眼底血红，远远看着叶倾然上身上的伤，看着秀禾端出的一盆血水，看着她明明那么疼，却木然的神情，他觉得像是有把刀在自己心上用力的搅动，搅了又搅。

他转身离开叶府，直接去了安王府。门口的下人想去通传，被他直接一脚踢进门内，便大踏步地进了府。

虽然没有通传，但门口的吵闹声还是惊动了萧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