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子,只作陛下的儿子,而不是皇子。”
萧昕很聪明,虽然还是个几岁的稚童,还是点点头,“我明白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时,眼睛又亮晶晶了,“这个我要吃,不给你留了。”
他抢走了盘中最后一块玫瑰酥,叶倾然没抢着,只能看着他一口塞进嘴里。
“慢点,别噎着,还得要我救你。”她提起他幼时的糗事。
气得萧昕要打她,叶倾然身法奇快,自然不能让他打到。两个
人笑嘻嘻地追出殿去。
皇后寝殿,有宫女向她禀报了看到的情形。
皇后只是摇着头笑笑,“昕儿到底是个小孩子,不过叶倾然这番话倒也没错。若我的儿子不是嫡子,不用去争那天上明月,我也希望他永远快乐如稚子。”
“可这到底也是奢望。”
“娘娘,九殿下确实还小,不如再让他乐两年吧。”
皇后微微叹息着点点头,算是认可了。
次日,叶倾然就奉皇后旨意去了东宫,给谢淮冬诊脉。
不过月余,谢淮冬就瘦了一大圈,整个人像脱水了一样。
看见叶倾然就大哭起来。
“你可来了,你再不来,我就快要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别光哭。”叶倾然劝不住她,只能看向立在门口的萧策。
萧策满脸愧疚,更多的是焦急,“她吃不下东西,一吃便吐,折腾整日也吃不下什么。我已经让人按她的口味做了各种菜,可都无济于事。请郡主想想办法吧。”
听太子都不自称孤了,看来是真急了,叶倾然忙给谢淮冬把了脉。
脉息的确弱,但又没有别的迹象,似乎只是饿的。
可是孕吐每个妇人都会有,真的会严重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