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脱口而出的给了她希望。
………
齐鸿宾办公室。
李兴曼离开之后,齐鸿宾就走进办公室,刚刚坐下却又从老板椅上站起身,走到窗户前,看向往公司大门外,骑着自行车离开的那个窈窕身影。
直到李兴曼彻底消失在车流中不见踪影,齐鸿宾还久久没有离开。
就这样在薛总的挑/逗和咸猪手中,李兴曼煎熬到薛总放下筷子。
“谢谢薛总今天的款待,你看你们公司也等着在近期做大规模宣传,要不我们今天把合同签了,这样我们设计师也好尽快把宣传片做出来是不是?”
薛总看到还没有等到自己尝到一点荤的,李兴曼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合同从包里拿出来,嗤笑一下把她手里的合同扔在一旁。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道理懂吗李小姐?我今天就是带着签合同的目的来的,你放心,早晚我会签字的,关键是在你的态度。”
李兴曼推开薛总在自己屁股上乱摸的手挤出一个微笑。
“我们还是先签合同吧薛总,反正就是你老大笔一挥的事情。”
薛总用力把李兴曼拉进怀里,啃了一下她的嘴唇,抵住她的额头。
“我大笔一挥很快,但是大笔一挥之前的事情必须先做完,旁边就是悦来宾馆,只要你跟我去那儿,今天晚上,我一定会大笔一挥。”
李兴曼颤抖着小身体盯着薛总的眼睛:“如果我不去呢?”
薛总奸笑一下迅速摸了一下李兴曼胸前的凸起处。
“不去就不需要一个小时了,一分钟就可以出这家酒店,然后你正东,我正西。”
李兴曼没有说话,却用力推开薛总不安分的手,紧紧闭上眼睛。
李兴曼的不说话对于薛总来说,比单纯的点头还是摇头更刺/激,更能激发他的欲/望,他拉起李兴曼的手迅速走出酒店。
妈妈摆在面前的那一堆缴费单子,女儿因为学费让老师训斥委屈的眼神,爸爸的病……
这一切的一切,让李兴曼就这样被薛总半搂半抱的带进了旁边的宾馆。
有钱办什么事情都迅速,薛总交完押金只用了短短几分钟就拉着李兴曼上了楼。
“卧槽,刚才那个女人不是李大小姐吗?”
这世界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有时候连你自己都不敢相信,你会碰到这个只能在梦中碰到的人,结果她真的就让你在现实中碰到了。
就在李兴曼被薛总拉着走进房间的那一霎那,邵俊华一个玩的很好的哥们看的一清二楚。
当年薛俊华有多痴迷李兴曼他都清楚,现在李兴曼成了豪门弃妇,家庭遭遇变故,他也清楚,只是没有想到李兴曼这么快就混到靠出卖肉体维持生活了。
李兴曼在他眼里是个非常清高的女人,清高的让他望而生畏。
所以今天亲眼看到李兴曼和一个老男人开房,他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和薛总进了房间之后,被薛总扔到床上时,李兴曼还在痛苦纠结着,小身体颤抖的就像筛糠一样,直到她看到薛总像野兽般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李兴曼才死死抓住他的手腕。
“不,求求你。”
正大口喘着粗气撕扯李兴曼衣服的薛总,停住动作奸笑着吻了吻李兴曼的嘴唇。
“你想让我大笔一挥,还不想让我大干一场,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小宝贝,别给我装/逼了小娘们。”
薛总说完就像剥香蕉一样,把李兴曼的裙子从肩膀上往下扯了下来。
……
李兴曼最终没有让薛总继续下面的动作,薛总也最终没有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但是出了宾馆以后的李兴曼,却望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车流嚎啕大哭。
李兴曼为自己现在的身份下贱到为了两千块就差点卖掉而痛哭;为自己现在沦落为任人宰割的羔羊而痛哭;为自己的无能,不能给爸爸妈妈和女儿,带来最基本的生活保障而痛哭……
李兴曼就这样一路痛哭不止的步行到社区门口,然后停留了很长时间,让自己不至于留下让妈妈发现的泪痕,才回到家。
两万块的合同就这样没有了消息,可是摆在面前的单子却是实实在在的。
李兴曼把手里所有的钱都掏出来为女儿凑够托费,剩下的不到十块钱交给妈妈留作家用,身无分文的来到了公司。
上午下班一个小时的吃饭时间,李兴曼没有吃饭,她也没有一分钱吃饭,而是拨通了昔日经常在一起玩耍的朋友电话。
连连拨了几个都是出去旅行没有在国内之后,李兴曼满怀希望拨通了最后一个电话。
“奥,是曼曼啊,好啊,我今天正好闲着没人玩呢,中午我请你吃饭。”
李兴曼大喜所望的连声答应,然后骑着自行车来到了朋友所说的餐厅。
“额的神,你什么时候学会骑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