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悦年近六岁,就在医学上面显露出了如此天赋,秦腾起是又惊又喜,觉得自己生了个天资聪慧的女儿,没忍住就损几个儿子,
“哪怕是把你们小妹的聪慧每人各分一厘给你们,你们也不会蠢成这鬼样。”
这一损,紧接着就是负重长跑的责罚,让秦家三兄弟险些承受不住,秦文懿更是叫苦连天,哭丧着一张脸,“悦姐儿天资聪慧是好事,可是为什么我们三个还要被罚跑啊!”
秦文博:“因为我们是儿子。”
直男又官方的槽点向来致命。
秦文轩:“……”
秦文懿:“……”
秦文轩最憋屈了,为什么成为太子陪读也要跑步。
他爹给他扔了一句:就算读书,也不能忘了锻炼身体。
接下来几天里,秦婉悦过得很充实,偶尔带着冬枝和打下手的小厮去后山摘药草,让下人简单的收拾了一间小杂物库出来之后,还真干起了炼药煎熬的活路。
将军府传来阵阵中药熬制的味道,刺鼻又苦涩,有时候还会闻到难以形容的恶臭味,光是闻着,就得让下人们恨不得绕路三里,逃开嫡小姐的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