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了美美的嫁衣,等待她的致哥哥骑着高头大马来迎娶她,没想到等来的是抄家流放圣旨,最可恶的是,居然还要烙奴印。
自己昨天还在羞辱夏家人,没想到今天就轮到自己家了。
在城门口还与今天的新郎官赫连致相遇了,两人就这样遥遥一望。
人员到期之后,就看到官差高高扬起手里的鞭子,高声喊道:“快点的,出发了。”
一行五百多号人在官差的驱赶下争前恐后地行动起来,生怕慢一步,那鞭子就会落到自己身上。
一边走一边回头望着越来越远的城门,他们这才意识到,是真的要离开京城了。
自此以后,再也回不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未来的恐惧,有人忍不住的大哭起来。
一边走一边哭,只要被烙上奴印,他们这一辈子完了,永无出头之日了啊。
就连子孙后代,也是一样啊!
哪里还有什么建功立业,加官进爵,在这一刻都化为泡影。
流放路上的艰辛,他们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未知数。
人群里传出各种哭声,埋怨声,咒骂声……
夏家族人也在这群人里:“都怪你们养出来的好儿子,好好的侯府公子不当,偏偏要跟着反贼做通敌叛国的事,还连累我们。”
“放着好好的富贵生活不过,非要干这害人的勾当,这就是你夏承盛养出来的好儿子。”
“现在好了吧,不但你们自己的流放,还害得族人跟你们一起去那流放之地,那是什么地方啊,寸草不生,匪寇横行,这就是叫他们去死啊!”
夏家被连累的族人都对夏家人怒目以对,怒气横生,面对这样的族人,夏承盛他们只是埋头赶路,没有吭声。
让他们说什么,确实也是自家连累了他们,但是这也不是他们愿意的。
外人要是这样说他们心里还能好受一点,被自己的族人这样说,他们心里还是很难过的。
夏承盛可以忍,但是刘悠然就忍不了:“你们这些人,还有没有良心啊,怎么能说出这么诛心的话。”
面对刘悠然愤怒,夏家族人更加得意,梗着脖子道:“那你来说说,我们哪里说错了,我们这些人落到今天这个下场,难道不都是你儿子连累的吗?”
刘悠然直接大声吼道:“我儿子才不是这样的人,他顶天立地,上对得皇恩浩荡,下对得起黎民百姓,无愧于心。”
“他没有通敌叛国,但是他的上司做了,他们一直在一起,他啊可能不知道吧!”
“再说了,你说人家一个好好的亲王,要不是想要和你们捆绑在一条船上,会向皇上求娶你们家的弃妇!”
“就是的,你看看你们养出来儿女都是什么货色,一个反贼,一个弃妇。”
“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的,就你家的金贵,丈夫取个平妻,她就闹着和离!”
“肯定是她嫌弃人家赫连致官职低,想要攀高枝,没想到啊,这高枝有危险啊,看看不但坑了自己,还坑了我们这些无辜的人!”
刘悠然气得双眼通红,两只手忍不住的颤抖,一个常年养尊处优的贵妇人居然爆粗口:“你们放屁,我儿子,我女儿不是这样的人,你们这些人啥也不懂,就在这胡乱喷粪!”
说她可以,但是说她儿子女儿不行,他的儿子那么优秀,是顶天立地好男儿。
她的女儿更是优秀,文韬武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丝毫不输男儿。
只为她一句想让她过平常女子过的日子,相夫教子。
她就褪去所有光芒,听话嫁人。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给皇上解释?”
“人家皇上还能冤枉你们不成?”
“你女儿不是,谁是,只不过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人家镇南王还是王爷,就算是流放还是坐着马车,你们还不是要徒步走,你应该让你女儿过去,引诱一下王爷,说不定好心还能让你们坐一下,反正你们女儿已经是个二手货,做这种事也是轻车熟路……”
夏星儿顺着声音的来源望过去,一个吊三角眼,塌鼻梁,薄嘴唇的中年妇人,她满脸恶毒,看着夏家人的眼里充满了恶意。
夏星儿直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跟前,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揪住她的衣领,朝她的脸左右开弓,“啪啪”两巴掌。
随着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周围所有的人静了下来。
那妇人捂着被打的双颊,尖叫一声:“你这个贱人干什么?”
“当然是打你这个贱人啊,让你满嘴喷粪,今天我就教教你怎么做人,怎么说话。”
夏子铂看见夏星儿打人,两眼冒星星,小姑姑真是太厉害了,太帅了,他实在太崇拜了!
刘悠然看着这样的夏星儿,心里感叹:这才是她的女儿!
夏星儿环视一周,她眼睛所到之处,夏家族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