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眼的白樾。她知道他才从法国回来就一口气都没有歇来找她,现在肯定累了。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拿出一条薄被,给他盖上。
然而,司慕刚刚给他盖好,他就缓缓睁开了双眼。司慕眨了一下眼睛,轻声笑道:“白樾,快睡吧,晚安。”
白樾却拿开薄被,站起身来,往卧室的方向走。司慕愣了愣,站在原地。白樾见她没有跟上来,转身看着她,“阿慕?”
司慕想起刚才的事,轻吐了一口气,说:“那你睡卧室,我睡沙发?”
白樾长臂一伸,把她拉进怀里,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司慕心头一紧。到了床边,白樾把她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并把她抱在怀里,低沉着声音在她耳边说:“阿慕,我们都分开这么久了,你还想和我分房睡?”
司慕又想起刚才的事。她想说她搞不明白他刚才的举动,不过,她终究还是没开口。而白樾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他轻声道:“阿慕,先等一等。”
司慕知道他在说什么事,但是她却不明白为什么。她又疑惑又有些难为情地没有吭声。
egbert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白樾,笑着问:“白先生今天来我这里又是因为阿慕的事?”
白樾微微点了下头。
“那么,请尽管问吧。”egbert说。
白樾沉默了一下,然后郑重又小心地问:“阿慕的身体……能同房吗?”
egbert一直看着白樾,见他很郑重的模样,他也以一名医生的立场一本正经地说:“可以。以前她的病在服药期间不宜同房,现在她已经痊愈了,同房不是问题。”
白樾又沉默了一下,有些犹豫又有些不自在地问:“那么……程度……或者说强度……有影响吗?”
“多强?”egbert脱口而出。
白樾清了清嗓子,似乎试图解释,却又不知该作何解释。
egbert极力忍住笑,正色道:“我想做的强度不会对她的身体有影响。当然,无节制的性~爱是不可以的。”
白樾第一次和别的男人讨论和自己女人同房的事,虽然表面淡定,心里却很别扭。得到egbert这句话后,白樾便起身告辞,快步离开。
白樾回到公寓的时候,司慕正在厨房做晚饭。他走过去,从背后抱着她,低头在她耳边亲了一下。司慕侧转头,笑盈盈地道:“白樾,你回来啦!快放开我,菜都糊了。”
白樾只好放开了她,“我能帮你做什么吗?”
司慕摇头,“你不用做什么。这个菜炒完就可以开饭了。你去餐桌旁坐着吧。”
白樾便把碗筷摆上桌,等司慕把最后一个菜端上来,他和她面对面坐下用餐。
用完餐,白樾牵着司慕去外面散步。然后,散完步回来,白樾就催促司慕去洗澡。司慕说:“现在时间还早呀。”
白樾一本正经地说:“不早了。明天公司的事有点多,我要早起。”
司慕说:“那你先洗洗睡吧。”
白樾不再多说,抱起她便往浴室走,一边走一边说:“那我们一起洗。”
到了浴室外,白樾一脚踢开了浴室门,然后把她放下来。司慕刚刚站好,白樾就开了淋浴。温水从头上浇来,司慕惊呼一声,紧接着就被人封住了唇。被水淋得透湿的两具身体紧密贴合。水打在地面的声音和暧昧连连的声音夹在在一起,让人脸红心跳,让人想永远沉沦……
司慕被白樾从浴室抱出来时是两个多小时后了。她以为躺在床上后终于可以休息了。白樾却又低头开始吻她。司慕“呜呜”两声,推不开他,只得就犯。
“阿慕,叫我的名字。”
“白樾。”
“叫我樾。”
“樾。”
过了一会,白樾又说:“叫我‘哥’。”
司慕脸颊绯红,不情愿这么叫,于是喊:“小叔。”
白樾猛地一动,“你在喊什么?”
“小叔。”司慕又喊了一声。
“你再喊试试?”
“小叔,小叔,小叔!”司慕一连喊了几声。
白樾皱眉,动作更快更猛,“不许再这样喊!”
“小……”司慕的唇被堵着。
等终于结束之后,司慕瞪着白樾,嗔道:“白大叔,你是饿狼变的吗?没吃过肉啊?”白樾大方承认,“你不在,我怎么吃?”
司慕哼了一声。又过了片刻,她突然凑近白樾耳边,低声问:“这些年你一直忍着的吗?难道没有用手……不,肯定用了手……”
白樾睁开双眼,眼里似有火地盯着她,“阿慕,你确定还要谈论这个话题?”
和他紧紧贴着的司慕已经发觉他的异样了,她赶紧闭了双眼,“睡觉睡觉。明天我也要早起。”
在温哥华没呆几天,白樾就对司慕说要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