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忘了,她曾经是怎样……”
“爹!她再不是三晋会的人,你信不过阿盏,难道还信不过女儿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一仗关系到生死存亡,容不得半分差池,若是再败,就再无翻身的机会。你当初也曾信任她,那后来呢?萦儿,你切不可感情用事。”
陆萦吸了吸鼻子,过了半晌,才说出最不愿说的一段话,“倘若她已不是三晋会的人,随同南征也无碍。倘若她……仍是三晋会的细作,我们更需要时刻…提防她,所以无论是何种情况,阿盏必须跟着我们一起南征。”
陆元绍听得出来,陆萦这样说,无非是为了带上顾青盏一同去京都。但细细想来,也不无道理,倘若顾青盏是三晋会的细作,那利用她将计就计,攻下京都的胜算,便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