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我不也是为你们好,我如何做才能让你接受我?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你是不是以为我就是一个花花公子,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没有你,我会痛苦的死去。”刘明远声嘶力竭的地说着。
郭翠花听到刘明远的话喜极而泣:“王水生,听到没?这明远多好,就咱家这条件,这春梅还有啥挑三拣四,换做别人家的姑娘,指不定这事就成了,你们呢!一个比一个犟,对咱们家里的贫困有啥改变?还不如干脆点应了这门婚事,对春阳也百利无一害,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说你们才能明白?”
水生不再言语,被郭翠花气的嘴唇在哆嗦着,他习惯性的保持了沉默,此时无声胜有声,也不想武断的去下结论,只想听听春梅的意见,又娴熟的拿出了那根旱烟袋吸了起来。
“抽抽抽就知道抽,咋不抽死你?你聋了还是哑了,你倒是说话啊!我可告诉你,这春梅的事不仅关系着这个家庭的经济状况,还关系着春阳的幸福,你要不想说,那就默认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