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
冯彬深吸了一口气,扼腕叹息:“之前小人跟您提过,宽王殿下在京中受到了宸王府以及立王府的排挤,日子十分为难,很不好过。却没想到,宸王殿下将这股针对延伸到了您的头上,他掌管军管所,乃是天下军队都要受其管制。宽王得罪了他,宸王私心报复,竟是有了打算要克扣你们西北军的粮草啊!”
这也太扯了吧,于富贵简直要在心里骂娘了。
但是他表面上极其配合,做出愤懑的表情:“怎会如此!宸王该不会真的这么胆大妄为,为了一己私愤苛待我西北军上上下下数十万的将士吧。”
“如何不会。皇上对他听之任之,从来不曾阻拦过宸王的任何行径。自从他掌管军管所以来,所有军队的物资分配,都是他一人说了算。可是他和立王府交好,便不会亏待罗雀的铁吾军,东南水军更不必说,袁旭将军乃是皇上的亲表哥,更是该厚待了。到了您这里,跟他们比起来已经是极其怠慢。这便罢了,可现在,竟是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