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十分用力,赵安兰将她狠狠地推撞在了墙上,赵轻丹闷哼一声。
却见赵安兰指着她歇斯底里地质问:“是不是你,你说是不是你做的?为什么刚刚还好好的,你喂她喝了药她就没气了!”
赵轻丹只好说:“这个药是丫鬟刚刚递上来给我的。我根本就没有在里面加过别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导致她突然吐血。我若是有心害她,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来帮她针灸!”
赵安淮也不满地问道:“可是大姐,这药方子是你重新配的呀,之前大夫开的药,太医们都说没有问题,是不是现在新的药方有问题啊!”
赵轻丹将他们推开,再次查看了怡庭郡主的情况。
可是不论是瞳孔,还是脉象还是气息,都已经表明郡主彻底没有了生命迹象。
怎么会这样?究竟为什么!
赵轻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哪怕她再讨厌怡庭郡主,也绝不希望她会在这种时候出事。
赵安兰蹲下来,捂住脸嚎啕大哭。
赵安淮则是惊慌地跑到外面,对着外面的下人大喊:“快,快去告诉父亲,母亲出事了!”
等赵家上下的人都被惊动了,赵同匆忙从外
面赶回来的时候,就听到里面哭声一片。
怡庭郡主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早就没了气。
他大吼了一声:“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赵安淮哭着说:“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时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就出去了一趟,请大姐帮忙给母亲喂药,谁知母亲喝完药,就突然毒发身亡。”
“难道是药里有毒吗?”
赵轻丹已经看过了那碗药的情况。
就味道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可是一旦将银针放进去,就会发现,银针上面出现一层黑色,分明是有剧毒。
赵同因而勃然大怒:“快说,这药是哪来的?”
赵安淮小心地看了赵轻丹一眼。
赵安兰则是死死地盯着她,她伸出手指着赵轻丹:“是她,是她给的方子。方才也只有她一个人在房内喂母亲喝药!”
赵轻丹感觉到一阵无力感。
“虽然是我改的方子,可是那药方没有问题,你们去抓药的时候也不是我亲自去的,都是府上的下人自己去药房。全程根本没有经过我的手,包括这药煎熬的过程我也没有在边上盯着。难道仅仅是我帮忙喂了她,就是我害了
她吗?”
“药方,把药方拿过来!”
等取药的下人带着方子过来,赵同拿给了其他大夫看了一眼。
大夫反复看了很多遍,摇了摇头:“这药方没有问题啊,确实是有利于康复的方子。”
“那么药材呢,从药铺抓过来的药材也拿过来看一看!”
下人将布袋子带过来之后,大夫又检查了一遍,还是摇头:“大人,这些药也没有问题呀!”
“难道是熬药的下人做了手脚,在这里面掺了什么毒物?”
很快,他们便将熬药的丫鬟给叫了过来。
那丫鬟一见这阵仗痛哭流涕:“冤枉啊大人!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是照着主子们的安排,将药材按照分量抓到锅里去煮,连那些药具体是什么都不清楚,一切都是按主子交代的来的,真的跟奴婢无关呀!”
赵同目光沉沉的扫了她一眼,这人是在府中伺候了许多年的下人,且一直都在怡庭郡主的院子里。
照理说,她应该是跟郡主之间的主仆之情深厚。
没有道理会害郡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然,这丫鬟又想到了什么。
她豁然的抬起头来:“对了大人,除了这些放在布袋子里
的药物之外,还有一味药物是单独拿过来的。”
赵同连忙问:“是什么?”
赵安淮也想了起来:“哦对,是龙亭散。那个药当时下人跑遍了京城的药铺,都没有找到。还是大姐拿出来的,说是她那里有。”
等将单独的龙亭散给拿出来,大夫再确认之后,只见他脸色突变。
“这、这可不是龙亭散呀,这是微寒散,可是有剧毒的!”
赵轻丹大步走过来:“不可能,我给他们的就是龙亭散,我绝对不会搞错。”
可是等她自己看清了那龙亭散的模样,却发现,虽然东西大致相同,表面上看不出有差异。
但是实际上内里却被换过了。
她瞪大了眼睛:“不对,一定是有人在里面动了手脚,这不是我给他们的东西。”
丫鬟连连喊冤:“王妃,可这东西就是您给奴婢的,奴婢绝对不会看错,当时很多人都看到这东西的模样,它压根从来都没有变过。而且奴婢觉得它十分珍贵,还不敢随意摆放,便特意放在柜子里收着,只有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