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只好沉默。说实话,我也就和皇后姐姐聊得来,我们聊的都是带烟火味的话题,其他人动不动就端架子谈高雅,出口成章,全是文绉绉的词,听得我起一身鸡皮疙瘩,瘆得慌。
我听着他们说话,不时抱着胳膊抚一抚,这个奇怪的举动引起了白长简的注意,他问我:“郡主你是冷吗?”
我不是冷,我
是颤粟,因为鸡皮疙瘩在翻滚。
“没事,”我笑着说,“你们聊你们的,我听着就好。”
杜小姐大概怕冷落了我,说,“郡主也跟我们一起吟诗吧,你看那边湖里荷花长得正好,我们过去咏荷如何?”
我说,“我们过去吃莲子如何?”
杜小姐,“……”
白长简说,“刚生的新荷,哪有什么莲子,还早着呢,不过新荷初长,确实漂亮,我们过去看看吧。”
杜小姐很性急,还没走到湖边就开始吟诗了,我听着有些烦,打断她,“你知道荷叶有什么用吗?”
杜小姐不明就里的看着我。
“可以包东西啊,”我说,“用荷叶把剖好的鸡包起来扔在火里烧来吃,就是有名的叫花鸡,可香呢。”
杜小姐:“……”
“还可以用荷叶煮饭,做荷叶粑粑也好吃。”我想了一下,又说,“对了,下雨天要是没带伞,可以把荷叶顶在头上避雨。”
杜小姐:“……”
我说,“荷叶的用途真的很多,你一个都想不到吗?”
杜小姐红了脸,说,“惭愧惭愧。”
我总算扳回来一局,得意的笑了笑,余光瞟到白长简,他勾着唇,似乎也在笑,但我不知道他是笑我上不得台面,还是笑杜小姐没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