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是鲁莽的性子,留下来会给你添麻烦,昨儿个不就动手打人了么?”
皇帝问,“打了谁?”
“淑妃啊,昨儿个跟你说过的。”
“管她是谁,打就打了,”皇帝说,“皇后还教
训不得么,你又不是胡乱打人。”
“你就不怕她跟家里人告状,能列位四妃的,家世都很高的。”
“再高能高过我去?”皇帝嗤之以鼻,“管她是什么家世呢,敢拿这事来烦朕,朕打他板子。”
他说着说着,又拿了皇帝的谱,白千帆听着也没以前觉得别扭了,有心问他,“淑妃倒底是谁家的,你知不知道?”
“朕还管那些?压根没正眼瞧过。”他叹了一口气,“说起来是我对不住你,如果不是太后那程子病得厉害,我也不会松口,一年算什么,十年八年我也熬得住,可魏仲清说太后熬下去只会油灯枯尽,你又没有一点消息,我想着活人在眼前,总归不能见死不救,何况她还是我亲娘老子。”他说着唏嘘起来,“我与太后的感情不深,可生死关头,我狠不下心肠……”
“我明白,”白千帆往他怀里蹭了蹭,“就象我对母皇一样,她从小抛下我,好不容易见了面,却是算计我,还要杀我的夫君,我真是恨死她了,可你真要杀她,我心里也不好受。”
“不提这个了,”皇帝说,“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所有的事,一样一样,我都能解决好,你相信我。”
白千帆点点头,“我一直相信你,从未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