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个捕兜,总得去御花园过过瘾,她就在御花园守株待兔,总会有机会的。
回到浣衣局的时侯,一个相熟的宫女冲她咦了一声,“你脸上怎么了?涂了粉么,怎么东一块西一块的?”
白千帆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头一低,用手捂着脸,吱唔着,“别是长什么了吧,怪不得挺痒的,我去瞧瞧。”说完赶紧进了屋子。
找了面小铜镜一照,脸上的黄粉被眼泪冲出两条白色的道道,又被她扯着袖子胡乱抹,抹得眼皮子底下一块白,一块黄的,就跟长了癣似的。
她赶紧找出那瓶药膏,挑出一点粉末抹在眼皮子底下,一点一点抹均,心里暗暗懊恼,差一点坏了大事,往后心肠得放硬一点,墨容澉已经是别人的夫君了,跟她再没有半点关系,放在心上只是庸人自扰。便是再看到墨容麟也该不动声色,若叫人看出好歹来,就前功尽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