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就别跟她一般见识吧。”
白千帆也是个心软的,听着太子说了这么多,想想也对,自己如今有多幸福,皇甫珠儿就有多失意。
她确实是个苦命的人,从侯门千金落到现在这样不尴不尬的田地,心里的哀怨该有多深。
罢了罢了,横竖墨容澉的态度她是知道了,这事就揭过了吧。
“二哥说得对,皇甫小姐是个苦命的人,我不该同她计较这些个,劳烦您去同我们王爷说,就说我气消了,要他别赶皇甫小姐出去了。”
提起墨容澉,太子的脸色很不好看,自嘲的笑了笑,“他要是肯听我的,我也不用跑来求弟妹了,恐怕还得劳烦弟妹亲自去一趟才行。”
看来太子被墨容澉气得够呛,白千帆有些不好意思,“咱们王爷是个倔脾气,火气上来了,六亲不认,要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二哥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自然是不往心里去的,”太子笑着说,“三弟的脾气我是了解的,倔起来确实六亲不认,不过唯有弟妹是例外,幸亏他找了弟妹这么通情达理的人,就好比烈马套上了笼头才服管束,弟妹就是那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