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王妃气受了,明儿个问问月桂就清楚了。”
“真是一对冤家,”绮红笑道:“瞧着吧,他们这样闹,过不了多久,又得好成一个人似的,小王妃心软好说话,咱们爷又对她用情
致深,两人那个黏乎劲真叫人眼热。”
“谁说不是呢,”绿荷略微有些羡慕的语气,“就没见过天底下还有比他们更恩爱的。夫妻嘛,小打小闹添点情趣,咱们不用理会,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嗯,别看了,爷没歇着,咱们挚等着吧。”绮红把绿荷从门边拉开。
绿荷踮着脚回头又瞟一眼,笑道:“哎哟,这么瞅着爷,真是有点可怜,大晚上被关在门外,真替他难受。”
“咱们得装作不知情,不然爷该臊得慌了,上回被咱们看到他抱着王妃哭,脸上老不自在的。”
绿荷嘻嘻嘻的笑,收拾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去了。
对楚王爷来说,其实要进门也不难,就是面子上过不去,不过眼下也顾不得了,夜深露重,他倒是受得住,就怕白千帆在屋里也没睡,虽然吹不着风,毕竟有孕在身,歇不安稳,对大人孩子都不好。
他挥挥手让郝平贯和月桂都退下,让下人们看到他这举动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从腰间摸出一把小刀,插在门缝里拔门栓,对一个练家子来说,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没几下,门栓就被他拔开了。
楚王爷收了刀子,整了整衣袍,昂首挺胸提脚进了门里。